“你会答应我的。”
魏静姝说着,月楼把酒杯递给了她,随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和薄少同,什么关系?”
月楼这话问出来,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魏静姝也望向月楼,眉眼间都是笑意,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你真想知道?”
看着魏静姝的面容,月楼轻轻的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酒,淡淡道:“洗耳恭听。”
“你要不要猜一下?”
“猜得太累了。”
“我们是同学,而且是好几年。”魏静姝的话语落下,月楼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秋子也是知道的。”
“知道。”
“不错。”她说着,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口饮尽杯中所有酒,“要找的人,你把手中仅有的资料给我。”
“好。”
“尹小姐,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薄少同的人吗?”
魏静姝望着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沉声道:“我独身一人,不曾站队。”
“希望永远这样,我们就算是成不了朋友,也不想是敌人!”月楼说着,大步出了屋子,从出了屋门,她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就没有松开过,魏静姝还活着。
一场戏,所有人都赢了,就是她输得一派涂地。
回到督军府已经是三点多了,她并没有回屋去睡觉,而是直接去了还酒窖,薄少同藏了很多的酒,月楼还从来都没有进去喝过酒,心情忽然莫名不好,就想醉一场。
她都没有开灯,趁着微光就进去了。
薄少同一直也没有睡着,一直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没有听到月楼身回来的脚步声,天快亮了,白月楼还没有回来,他从一点钟坐到四点四十五,眼看着东边的泛起了红霞,眼看着日出缓缓的升起,他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转眼一夜过去,他恍惚还记得新婚第一夜,月楼也是天亮才回来,不过那一次,是天刚刚亮就回来了。
薄少同很清楚,月楼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她如果是想瞒着他的,那她肯定会早点回来,尽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可她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回来,一定是发生比较重要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家里的佣人也都开始起来工作了,陈管家以为月楼也在家,所以准备好了早餐上楼喊他们下去吃早餐。
“等会儿吧,夫人还没有回来。”
陈管家听着薄少同的话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不对啊,刚才我去门口给他们从早餐,还听他们说夫人快四点回来了。”
薄少同脸色一僵,蹙眉望向陈管家,陈管家还以为是他不高兴有人在背后谈论月楼的不是,所以解释道:“是这样的,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说夫人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吓了他们一跳。”
听着陈管的话,薄少同大步的出了屋门,他把屋内的所有房间都打开了,没有见到月楼的声音,最后才想到还有一个地下酒窖。
他飞奔而去,一进去就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他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看着躺在地上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月楼,整个人都懵了。
一个箭步冲故去抱起了她出了酒窖只见她满脸通红,不止是脸上,连胳膊上,脖子上都是绯红,这个样子,可不是一般的醉酒了,匆匆忙忙的喊来了大夫,给她输液,让陈管家去熬解救汤给她灌下去。
输液前,薄少同根本来不及替她整理妆容,挂上点滴之后,他才让人去打水过来,给她擦一下脸,脸上的妆花了,泪痕是那么的明显。
她哭了。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她身上的那些红才消下去,变成正常的肤色。
月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夕阳从窗户中照进来,让她有些恍惚,看向一旁的薄少同,“天亮了?”
薄少同看着她醒了,急忙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有些头疼。”她说着便翻了一个身挣扎着要起来。
“让你喝那么多,大半夜的跑到酒窖里喝得烂醉,我还以为你干嘛去了!府里都翻了一个底朝天。”薄少同丝毫都没有提及昨天她出去的事情,却听她淡淡道:“你觉得我会去干什么?”
薄少同没有回答,望着她的眼神越发的冷淡。
“所有的人都排练好了再上场,我输得心服口服,但是薄少同,下一场开幕,我不会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