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宸心里感激着玉少彦的赠予,打算抽个时间带着两个孩子去看看玉少彦。
自那天之后,玉少彦和许如茵都没有出现过,想到玉少彦的身子,华宸猜测着估计是玉少彦又病了吧。
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偏生是林妹妹的身子。
请了一天假的墨特助回来上班了。
让人意外的是,墨特助走路似是不对劲,好像受了腿伤似的。
当他晃进总载办公室时,华宸也看出来了,他当时的反应和外面的职员差不多。
很快,华宸起身绕出办公桌,快步上前去扶了墨越一把,把墨越扶到了沙发前坐下,关心地问着:“你不是回家喝月酒吗,怎么会带着脚伤回来?”
墨越脸色阴阴的,“我脚没有伤。”
“那你走路怎么走得像受了伤似的?”
华宸上下打量着墨越的双腿,从外表看,是看不出墨越受过伤,岂码两条腿还在的。
“你试试跪一个晚上的榴莲皮,还能走路不?我已经休息了一天一夜了,但膝盖还是痛,走起来路便不正常了。”墨越摸摸自己可怜的膝盖。
苦肉计实施了,他也受过了苦,可是丫头没有替他求情呢,爷爷一狠心,就留他跪了一整晚的榴莲皮。
“跪榴莲皮?你吗?”华宸一想到好友跪榴莲皮的情景,饶是冷峻如他,也忍不住笑起来。
墨越瞪他一眼,“少在这里幸灾乐祸了,要是有一天你家那位让你跪榴莲皮,你就知道个中滋味了。”
华宸呵呵地笑,“我家初晓不会的。”
“是我爷爷罚我,其实就是让我实施苦肉计,丫头倒是会心疼我,但就是不帮我求情,华宸,这三天里,我和丫头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进展,我跪了一个晚上的榴莲皮,隔天都走不了路,然后丫头自己出去见朋友,见同学,我躺在床上,如八爪鱼抓心,难受得很,却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她见了谁。
她回来后,他试探地性地问过她,她回他一句,他说过不会限制她的自由,她见同学,见朋友都是她的自由。
塞得他无话可说。
跪一晚上的榴莲皮后遗症真不是盖的,导致他现在走路都还生痛。
“你也不想想你以前做了些什么,仅是三天的时间,你就想让她原谅你,重新接受你,可能吗?那样的话,你也不会汲取教训,说不定以后还会再伤害她呢。”
华宸敛起了笑容,说着好友。
他都熬了三年多才熬到春天的到来。
墨越神色黯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拥有丫头。
华宸拍拍他的肩膀,“墨越,加油,我精神上支技你。”
墨越叹口气,问他:“事情还顺利吧?”指的是华劲那件事。
华宸嗯着,“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中,也在我的预料掌控中。”
“就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
两个人谈了一会公事,墨越便一拐一拐地走了。
华宸看着好友走路的姿势,不厚道地又笑了,墨越为了求得他丫头的原谅,也是够拼的了。不过,有因必有果,墨越是自作自受。
华劲带着子公司脱离了华氏集团,虽然在A市的商界引来了不少的关注,华家大房也闹了一番,不过华立群选择了相信儿子,之后便没有再过问公司的事。
华立英夫妻俩想从律师那里先看到老爷子的遗嘱,如果遗嘱不利于大房,他们可以收买律师在遗嘱上做手脚。
可惜那律师是老爷子生前最信任的律师,为人正直,不畏强权,坚持说未到公布的时候,不肯让华立英夫妻俩看遗嘱,反倒劝夫妻俩不要再与二房闹,要家庭和睦,说什么是老爷子生前的最大心愿。
气得夫妻俩大骂律师,天天去律师事务所闹,也于事无补。
日起日落,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是小半个月过去。
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的初晓,今天总算获准出院。
她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自己走路的话需要借助拐杖,医生说回家休养两三个月就能正常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