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稍安勿躁,且等儿臣将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楚昱看了一眼晟帝,便将视线投到浑身竖满倒刺的楚越身上。
“十九皇叔,你还在等宫外适先埋伏起来的士兵吧?”
楚昱的人与楚越的人中间只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双方都拿着长剑对峙着。
“你知道外面有我们的人?”楚越眸光闪了闪,看着楚昱双眼眯了起来。
楚昱云淡风轻地点头:“算是知道吧,不过你也不用等了,他们进不来了。”
“怎么可能?那是两万多人呢?”
楚越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转而看向沈皇后,露出凶狠的面目:“沈娆,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女人,是不是你将消息泄露了出去?”
他说着,走上前,死死地抓住沈皇后的肩膀,使劲儿地摇晃着,眼里闪着森寒的冷光。
“越郎,你放开我,你弄疼娆儿了,娆儿怎么可能出卖你,不是我,不是我!”
沈皇后艰难地为自己辩白着,眼眶中浸满了泪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质疑,她不禁伤心地不可自拔。
“抓起来!”
楚昱趁机命令着他带来的待卫。
他身后站着的一群人一拥而上,将楚越带来的强烈顽抗的士兵直接杀死,丢下剑举手投降的给绑了起来。
也只是片刻,满地的尸体便堆了起来,只余没有功夫的楚越和沈皇后被楚昱两脚踢到膝盖处跪倒在晟帝面前。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险些让贼子伤了您的性命,请父皇责罚。”
楚昱真诚地说着,跪倒在晟帝面前请罪。
“昱儿,你做的好,没有迟,没有迟啊!”
晟帝亲自将楚昱扶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威严的笑意。
楚昱借力站起,指着楚越和沈皇后两人:“父皇,这两人该如何处置?”
自古以为,谋朝篡位失败者皆没有好活,这两人不仅通奸还惦记着东越的江山,谋算着东越的一切,死不足惜。
“哼,先将他们打入天牢。”
他要慢慢将这对狗男女折磨至死。
楚昱朝后面的禁军使了个眼色,楚越与沈皇后便被拖了出去。
两人自被抓住,便一声不吭,这会儿即使听到要被打入天牢,也是面无表情,连求饶都不曾。
“父皇,秦家三父子在宫里应该也被抓住,他们背叛父皇,参与谋反,是要就地正法吗?”
秦家一门三将,自秦妃被打入冷宫,覃家主被阉,消停了一断时间,没想到却是暗中与楚越勾结,意图谋算东越的江山,这样的乱臣不忠不义,势必要杀鸡儆猴,让大家都看看他们三人的下场。
“离早朝也不远了,直接将他们抓到金銮殿上,朕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三人临时处死,以儆效尤。”
楚昱点头说了声是,便站立在一旁,等着晟帝的吩咐。
他斜眼看着是晟帝,此刻,他有一百种,甚至一千种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眼前的男人。
可无论这些年楚昱有多恨晟帝,多恨他面前的男人,但东越的江山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他就是再痛恨,也不能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