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轻抚着的手顿时停顿了下来。
“所以说，是旧爱了？”夏沐沐直直的盯着他，嘴角弯着，声音却是凄凉。
莫陌无言，不知道回答是或不是。
“你要新欢？还是旧爱？”因为他的沉默，夏沐沐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轻轻颤抖。
感觉她指尖的冰冷，看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莫陌目光沉痛。
“沐沐，不是你想的那样。”莫陌深深的盯着她的眼睛，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眼里抑或是心里的坦诚，“我和她已经结束了，一年多以前就结束了。”
“那如何解释深夜了，她还在你的房间？！”眼眶已经红了，夏沐沐皱着眉，提高自己的音量，似乎这样能把眼泪逼回去。
“我去收拾东西时，她来了，就这样，真的就是这样而已。”
“我给过你机会，我问了你，身边是不是有其他人！”
“对不起，我就是怕你误会，才不敢在电话里说。”
“然后呢？现在还是误会吗？你们复合了？”
“不，没有！”莫陌回答得坚决，“你信我，夏沐沐！”
“……”
“你相信我，好不好？”
“……谎言再善意，也是谎言……”眼泪，终于还是背叛了自己。
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从小就觉得，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除了暴露自己的脆弱，一无是处，却在这个人面前，一而再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因为他曾经说过在他面前不需要藏吗？
信不信他？捂着胸口问自己。
可悲的是，答案是肯定的，即使明明已经被欺骗。
但是，连自己的眼泪、自己的情绪、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这样的自己，做出来的回答，又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