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表露出来的却是让君莙陌生的冷意,这种冷意让君莙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出手帮她的。
见君莙迟迟不动,薛少失去了耐性,再次抓起君莙的头发,强迫她的头后仰,拿起一杯酒,开始强行的往君莙的嘴里面灌,“喝呀,你给我喝呀!”
看到君莙如此狼狈的薛少灌酒,在场没有一个人怜香惜玉的出来阻止,而是跟着哈哈大笑。他们这些生活奢靡的二世祖们,阶级的概念已经根深蒂固,他们可是无下限的去巴结阮铭枭,叫阮铭枭爷。也可以残暴的对待像君莙这种草根舞者,且不把她当人,只是当做一个供他们赏玩的玩物,高兴了就打赏一些,不高兴了就折磨死你。
显然,君莙今天是倒霉了,落到了薛少的手里。
不光是那些二世祖,就连包厢里那些负责作陪的公主们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对君莙没有丝毫的同情,在她们看来,像君莙这种就是不识抬举,社会经验太浅,就应该让她受受教训,长长记性,她们谁不都是从懵懂无知过来的,当初她们在被欺辱的时候,同样也是没有人帮助她们。
君莙被不间断的洋酒呛得不行,然而薛少却不管她这些,用杯子不过瘾,直接拿起了酒瓶子,对着君莙的嘴开始灌。
君莙难受极了,她用力扯着薛少的胳膊,然而酒精已经上头,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绵软无力。
“喝!喝死你!哈哈哈!让你不给老子面子!”薛少的表情狰狞愉悦,他看着君莙痛苦,他的心里面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更加的想要折磨君莙。
君莙开始绝望,她挣扎着看向阮铭枭,仿佛那个男人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阮铭枭的反应却让君莙再次陷入了深不见底的绝望。
薛少邪肆的笑着,包厢里其他的二世祖们也都变态的起哄。凌天佑虽然觉得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不好,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耳边是薛少近似呼变态的笑声,“哈哈哈小贱人,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君莙无力的垂下手,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也开始朝着一个方向软下去,隐藏在衣服里面那半块残玉便露了出来。
就在这时,阮铭枭一脚踢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那是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茶几一瞬间就撞在了已经陷入疯狂的薛少的膝盖上。
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薛少惨叫一声,双手松开了已经彻底酒醉的君莙,“妈的是谁!是谁撞老子!”
高大的身影带着冷意缓步走过来,接住软软倒下的君莙,“我。”
听到阮铭枭那仿佛来自鬼域般冷寒的声音,薛少身体猛的一个激灵,之前趋于放肆的情绪一下子被冻结下来,“枭……枭爷……”
他太得意忘形了,忘记了阮铭枭还在这里,只是薛少不明白,阮铭枭在这样做是为什么,他也不敢问。
“天王老子救不了她,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