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刚骂道:“孽子!你这个孽子,阿宏是你弟弟……”
“我娘只生我一个,他有自己的亲娘。”
莫氏眼睛一亮,她早就希望陈安认清二房,能说这话,怕是往后不会再轻易帮二房。
“好!你真是好得很,手足兄弟都不认了。”
“有前人立行,再有后人仿之,父亲若觉得我做得不好,且先替二叔、三叔在朝谋差再为教训我。”
陈安的意思很明白:我做得比你好。你一味地打压二叔、三叔,只让他们替你管田庄、生意,还年年派自己的心腹去查帐,生怕他们从中得了好处。
可我呢,不仅由着你留下四成家业折腾,还帮他们谋得官职。
“你这孽子,你敢伤二房,我饶不得你!”
陈朝刚一口一个孽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原想重惩陈茉,被陈朝刚这般一胡搅,高高的扬起,轻轻地放下。
但,整个荣国府上下都知道陈茉算计、陷害陈蘅毁容的事,一些忠心的下人更是将此事传了出去。
陈安又喊了一声:“把月洞门封了!”
莫氏在上回陈阔受伤时就想封门,可陈安没应,说是怕外人笑话。
卫紫蓉大气不敢出。
陈蘅垂首坐在一侧,楚楚怜人,伤心欲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