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晋都城,有不少好南风的贵族,首屈一指的便是宁王,其次又有好些个,他们不以为耻,只觉得自己的喜好独特。
陈蘅推开他的大手,“当日,我救你,一早说好的,你替我治愈疤痕,我还你自由。你……你的人寻来了吧?你随他们离开吧。”
她什么都知道?
陈蘅原是不知道的,可袁东珠日夜颠倒,每日用过晨食就呼呼大睡,一两天还行,这么些日子下来,她岂不会生疑。很快,她就留了心,发现夜里袁东珠根本不睡觉,一近三更天,她就兴奋地看着外头。
慕容慬出去了,袁东珠抛绳子爬出去……
她转个身,“有朝一日,若你……终与南晋争逐天下,我只求你一件事,看在我们曾相识一场的缘分上,给我家人一条生路。
家父与长兄因是皇族公主之后,以他的性子,必不会为新朝效命,你让他们回颖川故里,做一个富家翁。
二兄意气风发,若待那时,他愿意臣服新朝,请你……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入仕为将为官。”
真正的家族,必得有人入仕才能昌盛兴旺。
从来没有一个世家,是无人入仕就能兴旺起搂的。
他怀抱着双手,她到底是几时知晓他的身份。
“哦,你倒是爱惜家人的好女子,就不担心自己?”
“有何担心的?”她的语调的里颇是感。
这一生,只要不嫁夏候滔,就没有比这儿更糟糕的事。
不嫁夏候滔,她就不会成为棋子被人算计。
夏候滔做不了皇帝,父母家人就会避开前世的悲惨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