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张大夫就一五一十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很是生气地道,“明明就是她儿子下了水,凉着了,发热一整夜也没人发现,这才烧坏了脑子,现在怎么还怪到芙蓉堂头上来了?”
众人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这个当娘的可真是够粗心的,怎么能连孩子夜里发热都不知道呢,一整夜,能不烧坏脑子?
亏得她还好意思来找芙蓉堂说事,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真是恶心人啊。
要是一般人,当娘当成这样,早就找根柱子撞死赎罪了吧,只能说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顾思南听完,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多亏了张大夫出来作证,要不然芙蓉堂这一次又得被居心叵测的人给赖上了呢。”
张大夫道,“小事,小事一桩,不必挂心,这本也跟芙蓉堂没关系。”
刘氏见两人还聊开了,周围的人也都信了这些话,立马着急了,“喂,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这么害我啊,跟芙蓉堂干这些黑心的勾当,就不怕遭报应啊?”
张大夫哼了声,“我说的都是实话,怕什么天打雷劈?倒是你,亏心事做多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刘氏缩了缩脖子,“你放屁,你才天打雷劈呢。”
“好啊,你要是不认,咱们大可以去看永安堂的档案,看看几日前我是不是去迎龙村出了外诊,是不是看了一名叫陈天赐的病人,又是不是因为落水发热烧坏了脑子。”,张大夫背着手,冷冷地看着刘氏,“大不了,我跟你上一次公堂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