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学校医务室的医生有点不对劲，他不是病毒携带者，可我却无法用灵力控制他的神识。”曹朝盛道。
宫缙辰略微沉思：“你的灵力仅仅只能对付凡人，若他身上没有携带病毒，那便是与鬼洞族人接触过。”
“是，我正是有这考虑，所以察觉不对劲。他若是普通凡人，我定能左右他的神识。可我无法驱使他的神识，就说明他身上一定有问题。”曹朝盛附和道。
“晚上我亲自走一趟。”宫缙辰道。
“是。”
曹朝盛还没走，依然站在办公桌前方。
宫缙辰目光淡淡，“怎么，还有话说？”
“爷，您认识我儿子曹英男，是吗？我记得我生前您和诗夏小姐找来时，曾说过，您是受朋友曹英男之托前去探望。爷，曹英男，他就是我儿子，您……知道他在哪吗？”
曹朝盛面色动容，眼眶又红了，迫切的眉目间全是期待。
宫缙辰没有半点隐瞒，“他死了。”
宫缙辰从办公桌下的抽屉中拿出一叠文件，从中间抽了一份出来，扔在办公桌上。
“这是他签下的生死契约，所有一切你的疑问，看完这份合约，你都会明白。”
宫缙辰示意曹朝盛看，倒是没有半分隐瞒。
生死契约？
曹朝盛抖着手拿起合约，从头到尾看完，目光在最后一页上曹英男的本人签名上停留。
他老泪纵横，哭得无声无息。
“我儿子，他去了，没有再回来？”
曹朝盛拇指轻轻抚摸“曹英男”三个字，心中情绪百转千回。
父子俩多年没年，现在他站起来了，却跟儿子阴阳两隔……
“爷，您能救救他吗？您能凯恩让他做您的奴隶吗？二爷……”
“不能，他肉身已毁。”宫缙辰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