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字孔明,只是不一样的是,在这个不一样的世界之中,他的字,并非自己起的,也不是长辈赐予的,而是牧景当初给他起的。
牧景这么做,明国人都知道,那是主要是为了针对明国丞相胡昭。
胡昭,也是字孔明。
胡孔明。
这同字,倒是**什么新奇的事情,毕竟人这么多,同名同姓的都能撞上,同字有什么问题吗,关键是同字的两个人,会被拉出来比较。
胡昭如今是名动天下的胡丞相,号称明国一人之下*人之上,执掌相权的大人物,而诸葛亮,只是一个刚出茅庐没多久,还在中层折腾的时候小人物,别看诸葛亮*纪小小,已经是中郎将了,他起点高不代表未来的路好走,他甚至会在这个阶层停留十*二十*,哪怕有功勋,都很难提拔起来了,终究是*纪太小了。
当初牧景一方面是故意的,就是利用诸葛亮来气胡昭,另外一方面,他也想要****,历史诸葛亮和胡昭撞字,那是命运,而且胡昭一生**被赏识,在史书上不过只是一笔带过而已,反而是诸葛孔明,名留青史,世上有孔明,便是诸葛亮。
如今胡昭因牧景而出山,追随牧氏十*,从无到有,辅助牧景,建立明国江山,名扬四海,必然是名留青史的,而诸葛亮面对这种情况,还愿不愿意起字孔明,可就不一样了,所以牧景借这个接回,把孔明两个字,还给诸葛亮罢了。
只是这对于诸葛亮而言,有些拔苗助长了,放眼天下的人,都会把他诸葛亮和胡昭拉在一起比较。
这样会造成诸葛亮巨大的压力。
不过这也是牧景愿意看到的,因为这样,牧景觉得对诸葛亮的成长,是最好了。
空虚不来风,诸葛亮能在历史上留下这么大的名声,绝对不是庸才,而且也不会被压一下就一瘸不振的人。
他本来就是少*聪慧的神通,在历史上,他只是**机遇,一直被压到三十岁才出**,而且一出来就是高起点。
刘备招揽诸葛亮时候,身边都是那些的番瓜大将,一个个有勇无谋的,缺少就是一个谋士,自然对诸葛亮依仗的很。
那样诸葛亮一上来,就是第一谋士的身份,这对他的发展,其实不见得是好处,根基不稳,空谈多,不切实际的也多。
他六出祁山,何尝不是纸上谈兵的一种。
懂兵,却不懂蓄势。
懂政,却不懂权。
所以诸葛亮其实就是被刘备用费了,这样的人,需要给他压力,给他走的踏实,压得他来走,才能走的更加踏实了。
“孔明,你还想很怕胡相啊?”牧景笑眯眯的道。
“怕!”
诸葛亮苦笑:“大王,我只是一个中郎将而已,胡相要是对我有意见,我恐怕直接就得回来养老了!”
“没这么夸张!”牧景耸耸肩:“胡昭又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他顶多就是在心里面记恨你两下,再不济,正面说你一顿!”
“我自然知道胡相为人,只是......”诸葛亮看着牧景,他有时候都很难揣摩牧景心中所想了,太复杂了,想不透,不是因为他城府很深,而是他觉得牧景的思维仿佛和全天下的人,都格格不入的,有时候很简单的想法,却让他变得很复杂,有时候明明是很复杂的事情,在他眼中却不值一提。
比如他把自己抬出来,去压着胡昭,这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胡闹的事情,自己什么地位,胡昭什么地位。
胡昭也就是大气,不合自己计较,不然早就把自己给打进小黑屋里面了。
“你觉得我给你起字孔明,只是为了恶心胡昭吗?”牧景问。
诸葛亮不够人,一开始是这样的想法的。
但是又觉得,牧景不应该是这么幼稚的人。
只是牧景的思维,他始终跟不上节奏,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不敢去揣测牧景,越是揣测,越感觉自己会进入一个死角里面去。
“末将不敢!”
诸葛亮拱手说道。
“不敢,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敢说而已!”牧景笑了笑:“要是你这么想了,那你就有些辜负孤对你的期望了!”
他拍拍诸葛亮的肩膀,道:“孔明,孤对你的期望,和对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指着甘宁,道:“比如甘兴霸,他有能力,孤也很器重他,只要他有功勋,孤会让他平步青云,但是他能走到那个地步,孤一眼能看到尽头了,水军统帅,枢密院副使,他都能做,但是想要做明军主帅,枢密院枢密使,他还真差点!”
这话,牧景是直接对着甘宁说的,不是他看不起甘宁,而是甘宁的心思太简单了,这种简单,是说,他有指挥大军的能力,却****诡计的心思。
这种人,统军可以,一方战场也能应付,哪怕日后建立海军大元帅,他也能担当,征战四方,所向披靡。
但是想要他当明军老大,真真是差了点。
“兴霸,俗话说得好,文武全才,方能的成就一番大事,你有武略,却缺乏文韬,所谓文韬,可知什么否?”牧景也要兼顾一下甘宁的情绪。
“请大王赐教!”
甘宁一开始是有些不服的,但是他倒是不怀疑牧景会偏心,牧景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他依旧有些不服。
“所谓文韬,就是争权夺利,**诡计!”
牧景又把戏志才拉出来的当示范:“黄忠应该是枢密院唯一一个只懂得武略而**文韬的枢密使了,比如他戏志才,为什么能枢密院最有希望能接替黄忠存在的,因为他懂得权力怎么用,懂得应付**上的**诡计!”
“大王,差不多就行了!”戏志才有些不爽了。
“孤说错了!”
“没错!”戏志才咬牙切齿。
牧景回归正题:“但是你甘兴霸,却永远都做不到,你只能直来直去,你能从战场上拿到的东西,不会懂得用脑袋,这是你的缺陷,也是优势,这回让你在战场上更加专注,可是在朝堂,却不一定站得住,你自己觉得呢?”
“大王所言甚是,末将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学会了!”
甘宁无奈的说道。
朝堂太复杂了,他还是去带兵一辈子吧,反正牧景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反而比在朝堂更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