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床很普通,不像宁非白的那张有四根柱子,初一没办法,只好带着宁非白来到了客厅。
客厅仿佛是专门为二人设计的,房顶有一个大型的钩子,是前任租客装修吊椅后留下的。
“宁非白,待会儿你放松些。”
将绳子费力的套在钩子上,初一在确认了一遍又一遍钩子是否牢固后,对站在身旁,一脸急不可耐的宁非白嚅嗫道,“我害怕。”
“我会教你。”
宁非白手里拿着一根杨柳条,是他从小区里折的,初一刚才还没发现,现在看到了,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人早就准备好了?
小心将绳子套进手腕中,初一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要难受。
绳子不是她在超市里买的棉绳,而是普通的塑料长绳,待会儿只要往上稍微拉一拉,整个人踮起脚尖后,肯定会被箍的难受。
见初一一副不敢下手的模样,宁非白有些哭笑不得,“被捆的人是我,乔遇你冷静一些。”
手腕被塑料绳紧紧捆着,感受到初一手下渐渐用力,宁非白配合着踮起脚尖,随即见她犹豫着不敢将绳子系好,眼底的旺火烧得更大了。
“乖孩子,拿起柳条,照我说的做。”
不知何时,宁非白的声音不再像从前那般清冷,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祈求主人宠幸的小狗,等着初一手中的柳条狠狠的抽打在自己身上。
初一的小手抚上宁非白的腰身,感觉到手下的颤栗,心底的那点畏惧在顷刻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