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顽劣:“还是说——输不起?”
那眼睛斜着盯人的姿态太撩人,祁正泽不由得呼吸一窒,一字一句地反击了回去:“就是输不起又怎么了?”
顾尧舜来了兴致,合着祁正泽还真的在沈醉手底下败过?
他看戏的姿态一览无遗。
沈醉斜着看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回归到祁正泽的身上:“不怎么。”不知道是说不怎么的,还是说,不怎么样,还是在说——这个人的性格不怎么样。
祁正泽看着她,半响扯开一个凉薄的笑容。
本来上次分开气氛还算是融洽,此次两人见面着实不应该如此针锋相对,坏就坏在,沈醉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人,就算是沉稳如祁正泽,还是在她的不厚道里爆发了。
如果说选择跟沈醉合作是他自己的失误的话,那沈醉在完事后将人全给抹口了,并且还把投诉信送到军`部,这件事情就未免是离谱过了头。
但谁叫人家矜贵。
人家非要说自己在这场事故中受到了惊吓,他能有什么办法。
祁正泽自认为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象换成沈醉之后,他的确变得挺斤斤计较的。
“怎么?敢应还是不敢?”
“怕你是孙子!”沈醉重重地一拍沙发,气势汹汹。
顾尧舜笑眯眯,看起来十足十的老狐狸。
沈醉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让人看了一场好戏,随即勾住顾尧舜的脖子,一脸神秘地凑过去:“既然顾师长有兴趣的话,不如为这场赌局添点彩头?”
“是切磋。”祁正泽强调,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去把某人的手给扯下来,这人还真把自己当男生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