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就恭敬的回答:“原先我们有步兵一万五千,在主公开始下发征召令之后,我们现在已经招募到了合格的士兵两万,经过这四五个月的整合训练,基本达到了我们原先老兵的素质,唯一欠缺的就是战斗经验。”
按照吕鹏现在的练兵和养兵的投入,新增两万人马,在其财力上,的确已经达到了极限,如果按照其他军阀那样,十抽一,也就是十个百姓要有一个人当兵,那就是滥竽充数,不但减损了地方的劳动力,让地方的生产发展缺少了后劲,更让自己的军队战斗力直线下降,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气势汹汹的号称几十万,但其实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一战下来,就可能是一败涂地。
现在吕鹏所拥有的部队,一万将士,面对其他军阀10万大军,如果不玩阴谋诡计的话,做一个堂堂正正战阵,吕鹏的将士有绝对的信心,将对方一击而溃。
“可是,我们对草原的骑兵,我们若是依靠步兵,依旧有一个难以破解的根子,那就是我们可以战胜他们,但是我们却不能扩大战果,最终依旧会出现像主公说的那样,我们可以胜利敌人百次千次,但只要有一次失败,那就是万劫不复,所以,我强烈的建议主公,对于草原的乌桓,我们依旧采取守势。”潘凤慎重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吕鹏就歉意的对着潘凤摇摇头:“潘将军的提议非常忠恳,但是我们一定要知道一点,采取守势,就等于我们放任乌桓人喘息恢复。而一旦让他们缓过来这口气,我们漫长的边境线,就是他们随时突破的地点,到时候我们的边境线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筛子,让我们防不胜防。”
站起来,走到那个巨大的幽州地图前面,吕鹏满脸忧郁的道:“而诸位看看我们的地形,我们是一个东西狭长,南北狭窄的地势,一旦乌桓人一点切入,就可以将我们整个的控制地区一刀两断,隔绝成东西两段,到时候我们就彻底的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如果这时候,东面的公孙度,西面的公孙瓒再趁火打劫,那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一纸空文。”
面对吕鹏这种站在战略高度上的判断,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大家处的状况,的确如主公所说的,只要在中部掐断统治地区,那么原先一切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
“所以,对乌桓的这场战争,我们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晚打不如早打,这是形势所迫。”
看到主公皱眉痛苦,田丰上前道:“不如我们加强沿边要塞的建立,以要塞阻挡蛮族入侵,等蛮族在要塞下顿兵日久,疲惫不堪,也就自然去了。”
这是汉族对付游牧民族的古老办法,可也算是稳当。
这时候吕鹏却站起来,走到大堂下踱步苦闷道:“此法虽然稳妥,但这里也有弊端,我们和乌桓的边界太过漫长,一旦十万乌桓人南下,第一我们不知道他们倒地从哪里来,我们沿边各个要塞一起戒备,所需人马太多,而且各地供应所需极大,这是我们负担不起的。”
糜竺深有同感,一说到钱粮,糜竺就头疼。不说那些戍边的将士军饷吃喝,就是整顿那些边塞就要花费无数,不要说自己这个小小的军阀,即便当初以堂堂大秦也因为修要塞防边患,弄个万里长城,就将一个蒸蒸日上的老大帝国便给弄的轰然崩塌。这是怎么能好噢。
“修边塞绝对得不偿失,尤其我们这样缩着不出,你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乌桓人就打过来?千日防贼绝对不是办法,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出击,秦始皇修万里长城,没有能阻挡住异族的铁蹄,汉武大帝没修一座要塞,但却让匈奴哭泣远遁,有那修边塞海量的钱粮,不如拿出来练兵经武,主动出击,用这些钱粮向卫青霍去病一样,打出个百年安稳,万世太平。”
听着这样的豪言壮语,武将无不跃跃欲试热血沸腾,但文臣一个个却是愁眉苦脸坐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