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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如此,每年的365个夜晚,她睡觉时总是穿着各种不同款式的睡衣,从不愿在我的面前暴露她的身体。更离谱的是,我每次要她的时候,她表现得很乐意很配合,没有一丝不情愿的样子,不过,例行公事地一定要我戴上那个让人讨厌的塑料套套。”
“我知道了,你妻子爱你但是有点性冷淡,同时对有些东西还有点莫名的恐惧。我曾经看过一本外国小说,其中描述一位贵族夫人和他丈夫做爱时,每次穿着一条前面开着裤衩的裤子,只允许丈夫的身体从裤子前面一个狭小的洞口进去,使得丈夫大人做得满头大汗却又不能淋漓尽致地得到发泄。因此,我也很理解你不能做一个真正男人的难堪。”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说说你们的案子吧,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后来,贵族大人从一丝不挂的女仆人那儿真正感受到了肉博之间的快乐。试想,异性之间极大限度地进行肉体与肉体的亲密接触,互动出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应当只有到过人间仙境的人才能拥有。”望着罗珲,高天睛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突然说道,“六年前一个春天,你们在崂山宾馆开了一个法制建设与座谈的会吧?”
“你----你---你想说什么?”罗珲的脸色略略起了变化。
“我推测你在那个地方得到了你一生当中唯有一次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你胡说些什么?”罗珲显得激动起来。
高天睛仍然非常平静地说道,“在那儿你认识了一个叫阿霜的女子,她当时在那儿做服务员。”
“我怎么会认识这样一种下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