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军营的时候,子念骑着他老爹的那匹马去的。河莲去军营的时候,方基石把自己的枣红马送给了她。两人离开军营,自然就把马骑了回来。
在军营这几个月,两匹马都长膘了。
枣红马在军营里,是第一匹宝马,马中之王,傲视群马。
子念的马也是马中的佼佼者,凭借他的战场经验,鄙视一切。
两人骑着马出了曲阜城,在外面练了一回马的脚力。吃了晚饭,天黑了之后,才骑马往孔子家去了。
他们没有直播系统,不知道此时的孔子在家不在家?只能去碰碰运气。
来到村口,远远地就看看孔子家的灯是亮的。灯光昏暗,在夜色中摇曳不定。
“在家!”河莲说了一声。
“正在撸管!”子念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无聊!”
“都什么时候了?是不是?”
“无聊!”河莲怒道。
经过军营的磨练,现在的河莲,更像是一个男人。
在以前的时候,河莲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
在军营你!人家才不管你是不是女人,大家都是男人所以说话从来不注意。
开始的时候,子念还护着河莲,不让别人说脏话。为了这事,他还跟人打过架。可是!没有用!你除非把所有人都打遍。再则!河莲一点也不计较,别人说她也说,完全把自己当成男人。
两人把马散放到外面,悄悄地溜向孔子家的院子。
这两匹马,都把子念和河莲当成了新主人,别人是骑不走的。它们认生,陌生人根本骑不到它们身上。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不是被它们踢了,就是被它们把你从马背上掀翻了。
所以!这样地烈马,放在野外是没有几个人能够驯服它们的。
两人跟一个贼似的,翻进了孔子家的围墙,然后!往窗户下靠近。借着灯光,朝着里面看着。
孔子坐在油灯下,高大地背影对着窗户。面前是一个案几,案几上有几个竹简。另外!他的面前放着一卷竹简。一会儿翻看其他竹简,一会儿把竹简放下拿起毛笔在面前铺展的竹简上写着什么。
两人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孔子撸管。不说拘管了,就是尿尿都没有。
嘿嘿!不吃不喝练辟谷功啊?还写书?
子念有些憋不住了,轻手轻脚地到了门口,轻轻地推了一下门。
门竟然推开了,门没有从里面上门栓。
子念朝着河莲点了一下头,慢慢地把门一点一点地打开。
孔子家的门,打开时的声音特别大,“吱吱呀呀”地响。没有办法,子念只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推。每推一下,门都会发出一次小小地声响。还好!孔子尽心写书了,没有发觉。
河莲见可以容一个人进去了,就趴下来,慢慢地爬进了屋。
到了孔子的背后,她站起来了。
本来!她是想吓唬一下孔子的,结果一想这样不好,会吓死人的,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然后!去了厨房,查看了一遍。
见孔子好像没有吃晚饭,厨房里好像没有动静。
她觉得奇怪:这孔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写书的?饭都没有吃?看这个情形,好像他才回来,回来就投入写书中去了。
因为!灶台上有灰尘,好像有好几天都没有动过。
虽然孔子上次摸了她,还捏了她,可她还是听夫君方基石的。夫君说他是正经人,是未来的圣人,那他就是!所以!河莲觉得这个圣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饭都不吃啊!
“吱!”
外面的门发出了一声响。
河莲吓了一跳,缩到一边去了。
“谁?”孔子听到外面的门发出响声,本能地惊叫了一声。然后!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