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出去的话风,也没有人响应,没有人愿意送娃过来跟他学习。开办私学的计划,好像就这么破灭了。
此时的孔子,内心是很复杂地,也是相当地着急。
要是继续干儒生的话,他的生意还是不错的,找他的人很多,可都被他拒绝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不再干儒生了,都很少有人来找他。
说真的!就算他现在还重操旧业,生意都很难做起来。
关键地关键!没有了职业,他现在是坐吃山空。以前是一个人吃,现在是两个人吃。马上!亓官氏要生娃了,就是三个人吃饭了。生活的负担,可想而知。
怎么办呢?
怎么才能把名声传出去呢?
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生活。
只有把名声传出去了,人家知道他有学问,可以当老师,才愿意把孩子送来拜他为先生。就象在宋国那样,人家都知道他的名声,才愿意把孩子送来跟你念书学习。
说起这件事,亓官氏也着急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必须有一个职业,才有收入来源。你是农民的话,你必须有地,或者是给别人打工。你是贵族的话,你必须有产业,才有赋税收入……
“河莲妹妹不是给你向鲁公推荐了?”亓官氏问道。
“现在的鲁公,他也作不了多大地主。想要他给我在鲁国安排一个官职,是很难的。就算他有心,却没有那个能力。除非!在他的领地上给他家干……”
“季大夫那里呢?”亓官氏又问。
孔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有那个家臣阳虎就够了!”
“这这这?子念和河莲要是走了,你可是一个学生都没有了!呜呜呜……”
“季大夫送来了请柬,让我去参加飨士。可现在距离飨士还有一段时间,这?”
孔子不想出仕,只想教书,开办私学。他在宋国的时候,就设计了许多设想。可理想与现实之间,有着长长地距离。不!有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沟……
“方大哥能不能帮我们呢?”亓官氏问道。
孔子摇了摇头,说道:“大哥说,一切都会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他让我放心练心!……”
“练心?”
“练心!”孔子应道:“练心就是修炼心志,修炼毅力,修炼心态。一帆风顺并不是好事,并不能深刻地思考人生,体悟深奥地道理……”
“噢!”亓官氏靠在孔子的怀里,不时地应和着。
两人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话,才爬起来。孔子去做粗活,亓官氏做着力所能及的事。
“这床单要洗了!都被方忠、方恕两人尿了无数回!唉!”亓官氏把床单拿出来,一边说道。
孔子吸了吸鼻子,说道:“我们马上也有娃的,娃一样要尿床的,习惯了就好!”
“嗯!”亓官氏听了,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她的夫君,怎么一下子通情达理,有了人情味呢?这还是当初的那个孔丘?成亲时的那个孔丘?
孔子把家里的家具等什么地都擦洗了一遍,把地扫得干干净净。但是!家里还是有一股小孩子的尿臊味和母乳的气味。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也只得就此作罢。
看来!这个尿臊味和母乳的味道,是需要时间来消除了。很有可能,家里永远都有这股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