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必须的。”郝健美心里乐开了花。
“对了,现在事情已是非常明确,我就搞不懂啦,那李飘然要老是想加害于你?”
“这有啥想不明白的,因为心虚吧。你想呀,他坏事干尽,最怕的是啥?当然是象我这样充满激情充满正义感,又特别逆天的。他的宝贝儿子不就叫我给弄进去了吗?他当然清楚啦,留着我,就是对他最大的危险,当然是要去之而后快。”
“这倒也是,不过看你如此毫不在乎的样子,真的为你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没。我是谁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吧。”
“但是他毕竟老谋深算,且又经营了这么多年,其保护伞错根盘节,不得不防。这次没得手,难免不会就有下会。”
“放心吧,他肯定会有下次的。不过就现在这次来说,他的跟斗已经栽大啦。首先,他那宝贝儿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啦?”
“又听到啥风声啦?”
“这老东西虽然很霸道,惟一的遗憾就是只有一个独苗本承接家业,自然稀罕得宝贝似的,却又偏偏惹上了我,闹大了,这才不得不丢进去。但是这老东西的能耐真不是盖的,风头一过,就能把那宝贝儿子给弄出来啦,而现在经此一折腾,连他自己都被牵扯了进去,自然也就不可能现在就把儿子给捞出来啦。”
“痛快。”
“所以说,别为我担心。”
“瞧你说得,小心行得千年船,该小心的还得小心,大意可是要失荆州的。”
“你的提醒,我是会放在心上的,”郝健美说着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不过,真不要为我担心,我估计呀,这个时候那老东西真的快成热锅上的蚂蚁啦。”
“看你说得就象是真的一样,真的有这样的把握?”
“这个是肯定的,忘了告诉你了,我出来的时候随便指控了这个老东西,当然要是别人指控,他们完全有可能不当回事,毕竟那老东西的保护伞太强。但是,我是谁呀。”
“又吹,你这吹牛的脾气就不能改一改?”
“真不是吹。这个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的。”
“好吧,就当是吧,那又怎么样?你自己也说了,他的保护伞太强。”
“但是正义在我这面,而且你是不知道,接手的这个警官,也就是主审我的警官以及他的团队绝对是最有正义感的一群刚正不阿的人民警察。他们已经说了,明行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会紧紧地抓住这件事来挖这老东西的根。”
“痛快,谁叫这老东西尽干伤天害理的事。只要有这些正义的警察在,终有一天会搬倒他的。不过这样说来,你更要小心啦,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小心,就怕他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