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整天就对着这一堆仪器,然后分析数据,写报告,开会讨论?不无聊吗?换做是我,我情愿呆在田间地头。”
参观一个小时,唐果便觉得没兴趣,要走了。白凤梧也有此意。她每次来这儿,总是感到莫名的压抑。哪怕实验大楼外面的街道,每天被清洁工打扫的一尘不染。
旱地学游戏,从来都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不是吗?
白凤梧最佩服的水稻之父,他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不在家,就在试验田,不在试验田,就在去实验田的路上。’他认为,科学家的工作最重要的是‘顶着太阳,趟着泥水,下田。’
她想成为那样的农业科学家,也一直在努力着!
可她是女人,在这一条艰辛的道路上,她需要一个伴,一个不仅能分担她心事,更是能给她提建设性意见的伴!
于望在很多时候,能在言语上开导她,精神上鼓舞她,可他遇到有些技术性问题,却不如她!
她的军事才能是很优秀,可比她优秀的,大有人在。部队从不缺精英。
“我也喜欢在田间地头。怎么样,你家的水稻,其实已经可以算有机水稻了,想不想弄个有机水稻认证?”
“等明年六月吧!”
唐果不知道,这一等,就出事了,几乎给他们的农业生产,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凤梧姐,咱啥时候去澳洲啊?”
“明天下午吧。我得赶紧准备材料了,你是回袁老那儿,还是想去哪玩?”
“我想去找常峪和米阳,他俩都在京城!”
米阳猜想的不错,回到她家后,家里没人。没人也行,可门窗全部关的紧紧的,里面空气长期不流通,很难闻。她也纳闷了,屋子明明不通风,还是有很多灰尘。
这些全都能忍了,家里没电了,买电的电卡找不到了,煤气也被物业停了,怎么能忍?
在部队训练已经很辛苦了,回到家又是这样子,米阳心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大概哭了三分钟,便赌气到外面网吧通宵,玩游戏,虐菜鸟。
回到家的常峪,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妈对他很热情,老爸除了‘哦’过一声,看都没多看他一眼。他哥也已经快半年没回过家了。
两人接到唐果的电话,均兴奋的不行,可要去哪里玩呢,玩什么呢?滑雪,算了,刚在雪地里呆了几天,眼睛快瞎了。玩游戏,没意思。去酒吧,唐果又对酒精过敏。
总盼着放假,可真到了放假,居然无事可做。。。
“你们竟觉得没事做?”唐果道,“你们都不知道,我们村里的蔬菜,已可以大量上市,正缺人手,你们放假放到年底吧?”唐果不知道他们放多少天假。反正他是自由人。
“你想的美!我们才放几天假!”米阳说,“说吧,去哪里玩?要不,你俩跟我去我爸妈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