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听了冯俊的话,显得有些茫然,“你听我的话,这倒是件好事,反正来都来了,先说说正事吧,最起码也得有个目标吧。”
冯俊略微颔首,“最近的目标就是把石显干掉,然后任用贤臣,之后观察王莽的态度,是否愿意为汉效力,但这些事情目前来说是做不了的。”
“我和你不一样,你现在不是陆羽,而是太子刘骜,所以刘奭在位之前,你必须保住你的太子之位,这个事情应该不难吧?”冯俊淡然地说道。
“难倒是不难,不过你在这段时间干什么呢?”刘骜有些皱眉地问道。
“我当然是学习了,现如今我是冯奉世的儿子,大汉的臣子,学成之后为大汉的崛起作贡献啊,不然还能干什么。”冯俊大义凛然地说道。
“那个你能透露一下元帝什么时候驾崩吗?”刘骜很是轻声地问道。
冯俊瞥了他一眼,“你现在是他的儿子,怎么能咒他呢?没想到啊,你竟然这么不孝顺!”言语间略显打趣。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现在民生艰难,我这样身为太子的人都要去讨好石显等人,照这样下去,我们身上的担子岂不是更重,所以我才那样说的嘛。”刘骜挠着头说道。
“你也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只不过那个时候稍微难走一点,你看现在天下虽然贫困,但没有人造反啊,你急有什么用。”冯俊毫不在意地说道。
刘骜随即摆摆手,“行行行,不过你不能在这学习,明天我派人接你进宫,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不待冯俊回话,刘骜早已经走出大院,留下冯俊独自叹息,“这小子要是有当初几代一半的智慧,这事不就完了,怎么偏偏是个傻子呢。”
刘骜在冯家吃过饭,便和冯昭仪同时回到了宫中,而冯太尉则是加紧的写着稿子,毕竟太子的安排的事情也不是小事嘛。
次日清晨,未央宫前殿,冯奉世直接把写好的奏折递了上去,这些天各地的灾情不断上报,不过都被石显压了下去。
旁边的五鹿充宗有些不善地看了一眼冯奉世,“我说冯老头,这奏折里面不是事关于各地灾情的粮食问题吧。”
“得了吧,你们的事情老夫惹不起,你们放心就好了。”冯奉世低声说道,他虽然是太尉,但还不敢和中书令作对。
如今朝中的清流不多,但并不是与石显作对的,大多数都是明哲保身的,所以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更好。
石显有些怀疑地展开奏折,刘奭看罢,眉头微邹,“我说老太尉,我家儿子的事情,你也来踢一脚是几个意思?”
冯奉世当即跪在殿上痛哭啊,“启禀陛下,老臣说的都是实话啊,虽然犬子与许氏很少蒙面,但的确很动心啊,今虽在外郡,听说许氏要嫁给皇家,每日茶不思饭不想,都快饿死了,老臣不想自己的儿子如此,所以才写了这封奏折,还请陛下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