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两天,继续上学。
要是到了下个月有考中的消息传来,那他就算是真正地可以休息到今年夏末秋初了。
“知道了。”
萧老汉这么说,萧景良听了之后,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今年的题目以‘国礼’为题,这个题目,沈先生当初讲课的时候,沾了一点边,他们答题的时候,也不至于畏手畏脚。
大体上两个时辰答完题,他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至于能不能考上,只能看批阅官了。
今年参加嘉陵郡郡试的童生,共计三千一十一人,秀才只取前三十。
一百个人中取一个。
这么一看,很悬!
特别悬!
毕竟参加考试的童生不少,而且一般年纪都比他们年纪大。更何况,沈先生门下有六人,那六个人好像各个都比他强上很多。
但不管怎样,他又不知道结果如何,只好看下个月的通知了。
在吃完饭之后,和杜氏、牛氏闲谈的时候,李木槿还从她们的嘴里得知李蔓蔓生了,早产生了一个儿子。
也就是三天前发生的事,她一生个儿子,可把花姐给高兴坏了,今天中午的洗三礼,可是放了好长一挂鞭炮。
李蔓蔓生不生,李木槿不感兴趣。
她哪一天说不定突然挂掉了,或许她会拍拍手,鼓鼓掌。
日子慢慢地过着,李木槿每天在家里养胎,偶尔出门四处转转,作坊里的工人还在生产,生产的数量远远大于所销售出去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