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九凰察觉到帝泽气息的变化,疑惑的问道。
“无事。”帝泽摇头。
这一方的白文已经回到了卧房,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
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主子,您还未完全恢复就使用隐踪术,太伤身体了。”流霜一脸不赞同的出现。
“怎么?怪我不让你跟着?以你的本事,不消片刻,他绝对将你打回原形。”白文的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跳跃的烛火。
“不过,冒险也是值得的,因为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不过这有趣的事情却让我有些微微的不爽,该怎么才能让我舒服,让别人不爽呢……”
晨曦的阳光总是带着新生的美好,露珠从荷叶上缓缓滑落,在水面溅起微小的涟漪。
云九凰手上提着木屐朝白文的房内走去。
她一路走一路想着那所谓的定情信物,到底送什么好呢?送什么才是独一无二的呢?
她想到昨夜的事情,抿唇一笑。
依着帝大神的性子,怕是送什么都是好的,连一双木屐都是宝贝。
“一大清早就看见你这笑,磕碜的慌。”白文那略微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院落里,琥珀色的眼眸带着如同碧水洗过的晴空一般清澈。
他当然知道云九凰在笑什么,应当与昨夜相见的人有关吧。
他负在背后的手微微动了动,缓缓握紧。那眼底有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泽。
怎么办呢?这种感觉真让他有点不舒服。
从来只有他让人不舒服,可还没有尝到过别人让他不舒服的感觉。
这是头一回,心底那种涩意都似绕到了唇齿之间,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