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最厉害了。”姜一宁其实也很奇怪,为什么她在跟着张远学习的时候会这么的用功,按理说依依只是为了让她解闷,但是她疯一样的刻苦,却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而依依就理解为了她是在排解心中的抑郁之情,所以才会变得这个样子。
“那行明天就让张远哥哥跟着,这样我们就不会有危险。”
姜一宁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意见,只是心中依旧感到有些不安,她的心在为什么而不安,一切都没有一点的头绪。
或许这次去了中国会有不一样的发现,而所有的谜底也会打开。
“西爵,嫚丽她照顾了你那么久,你就算是太想着姜一宁,也不能这么委屈了人家,你看着是不是……”温如汐见墨西爵看见他们依旧像是见到了仇人一般,一句话都不说,不由地很是着急。
他原以为墨西爵要闹脾气那也只是几天的事情,可是眼下她已经撑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墨西爵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眼睛变得异常的犀利,“我说过,我墨西爵这一辈子都只会有姜一宁一个妻子,谁都别想要取代他的地位!”
“对你曾经说过,但是西爵,每个人都是应该变得,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一定要听妈的话,她是对你很好,但是她毕竟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没有意义,我自己知道。”墨西爵的心中很是难受,他听不得任何一个人说姜一宁已经死去了的事实。
在他的意识之中他觉得她还活着,还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一天姜一宁的尸体没有知道,他就一天不相信她已经离开了自己。
“你!这件事由不得你,嫚丽她为了你离婚,现在又和她的爸爸闹僵了,你总不能这么……”温如汐有些着急了,这么下去的话,自家的儿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忘掉那个女人。
而他们墨家和许家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正常,而许嫚丽已经越发的不耐烦,她怎么就生了这个儿子,让她操碎了心。
不行,她不可以再由着他胡来,要是墨西爵这辈子都没有忘记那个女人,那是不是她就要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孤独地度过一辈子。
“西爵,我已经对你很容忍了,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我爸唯一的儿子,你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想想我们墨家,要是姜一宁还活着的时候,我们或许还可以商量一下,但是眼下她……她已经……已经……”
温如汐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知道此时还是不要将自家的的儿子惹怒的好,于是她马上转了语气说道。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娶许嫚丽,她是最适合你的女人,这件事不用再商议了,我会和你爸选定一个合适的日子让你来迎娶嫚丽。”
“不可能。”墨西爵此时握紧的双手已经青经暴露,他的眸子瞪大到了极致,在加上浑身散发出的那一股戾气,让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寒而战。
而温如汐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反而是上前一步,看着已经处于暴怒之中的墨西爵,“西爵,她已经跟你离婚了,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痛心疾首地说着,只是墨西爵没有一点听进去的意思,“西爵,无论如何,爸妈都已经老了这个家要你来操持,你也需要一个对你好的女人,你在怪我,妈也只能为你做主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只剩下慢慢地低下了身子的墨西爵,此时他通红的眸子中只剩下了悲哀,那种浓浓的失望之情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地心痛。
“我墨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他对着姜一宁说的这一句还是那么的清晰,依旧历历在目,女子那个时候睁大眼睛的样子,都让他觉得心是那么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姜一宁,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娶了别的女子。”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只是他心中明白,那个女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到现在他都没有明白过来姜一宁到底爱不爱自己,或者是说她曾经有没有爱过自己。
因为姜一宁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虚无缥缈,每次在他觉得她靠自己很近的时候,她又像是天边的云彩一样离自己很远很远。
“他想到了那一副画,就走到了一边的桌子旁边,将姜一宁最后给他留下来的那一副给拿了出来,放在手中细心地看着。”
因为是在灰尘中找到的这一幅画,所以它已经被蒙上了灰尘,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原来的那么清晰了,只是那丘比特的样子依旧是那么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