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再说下去,显然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说过什么,他一清二楚。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即便他给她插上一刀,她也不会真的去寻死觅活。
很多时候,痛着痛着,也就学会了坚强。
双手用力推了推他结实坚硬的胸膛,她秀眉紧拧的道,“你不要压着我了,很不舒服。”
容瑾言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高大的身子依旧强势的压迫着她,漆黑如墨的深眸紧凝着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剑眉紧皱,“你没什么问我的?”
宁初无力的笑了一声,“有什么好问的?问了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如果……”他眸色深沉了几许,嗓音低冷沙哑,“如果我说的那些伤到你的话,并不是出自内心——”
宁初缥缈淡凉的笑了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的确没有任何可信度。
就连容瑾言自己,都会怀疑,那一刻他对陆景深说的话,是不是出自内心深处。
他那么恨陆景深。
他怎么可能一点也不介意她和陆景深的过去?
他有时甚至会想,她以前和陆景深是不是也做过最亲密的事?
他对她说,一点也不介意她的过去。
对,他是不介意她曾交往过多少男朋友。
但他真的不介意她其中一个动过心的男人是陆景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