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茶水沿着容瑾言白.皙俊美的脸、性.感的喉结和脖颈,慢慢流进洁净挺括的白衬衣里,西装外套,西裤,都湿.了一片。
四周的空气,陡地凝滞,气氛急转直下,降到最冰点。
宁初看着眉眼阴翳覆着一层淡白寒霜的男人,她胸.口微微起伏。
不知是因为难受陆景深被他气到吐血,还是因为他真的在利用她刺激报复陆景深。
又或者两方面原因都有。
昨晚他还说那只是气极后的糊涂话,但今天就用实际行告诉了她最真切、最残酷的答案。
黑白分明的杏眸里蒙上了一层腥红,握着茶杯的手,止不住发抖。
容瑾言抹了把脸上的茶水,闭了闭眼,抬眸讳莫如深的看向宁初,“你先去和夏桃吃饭。”
宁初本以他会对她发火,毕竟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挑战了他的权威,让他失了颜面。
他一句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让她愣了愣。
陆景深修长的指敲了敲桌面,低声道,“初宝你先走,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宁初看了看容瑾言,又看了看陆景深,他俩望着彼此,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站在这里是多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