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不想再为了他,整夜整夜失眠。
更不想为了他,担惊受怕,愧疚自责!
船爆炸,他失踪,她自责自己连累了他。
他出国,不联系,她自责自己丢下了他。
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委屈和酸楚。
她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他可以直接跟她说。
为什么一走就是几个月?
音信全无!
说到底,还是不够在乎,不够爱吧!
闭了闭眼,宁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开口说,声音已经冷淡如霜,“容先生,我有点累了,如今你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了,还请不要再擅闯我房间,请回吧!”
她稍稍退开身子,作出一个请他离开的手势。
看着宁初白.皙娇美又显淡静漠然的脸蛋,想到他在LED屏幕上看到的一幕,幽暗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
无形之中,掠过一丝令人胆寒的阴鸷。
“初初。”他叫她,嗓音低沉暗哑,“你不想我么?”
在国外,他做了两次手术。
在病床.上就躺了将近两个月。
记忆并不是手术完成后立即恢复,差不多也经历了两个月时间,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些人和事。
他的确半个月到的B市,但当时,他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眼窝凹陷,人不人鬼不鬼,对宁初的记忆,也并未全部恢复。
直到最近这两天,才想起了一切。
但并不记得失忆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