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向来聪明,他教了一下,她就立马学会了。
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另只手小心翼翼替他刮着下巴周围的白色泡沫。
他低垂着比女人还纤长的浓密睫毛,眼睛又黑又深,专注凝视着她的样子,莫名的性.感和温柔。
宁初不敢走神,几乎屏着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将他俊美的脸刮伤。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认真的申请,有多美丽和迷人。
纤细精致的黛眉下,黑白分明的杏眸像一汪清澈的幽潭,不含一丝杂质,秀.挺的琼鼻下,粉润的唇.瓣微微抿着,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白.皙细腻挑不出任何瑕疵。
宁初被他漆漆黑眸看得极其不自在,停下手中动作,嗔了他一眼,“先别看我。”
“你让我看谁?”他手指从她锁骨抚上她胸.口,“初初,你晚上睡觉还穿内.衣,是在防着我嗯?”
他嗓音低沉暗哑,眼神极富侵略性,不知是不是分开过的缘故,总觉得现在的他浑身都是成熟的男性气息,让人难以招架。
他粗砺的指腹,时轻时重的摩挲着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我马上就要走了,不给我看一下?”
宁初全身血液陡地往脸上涌去,昨晚她最羞耻的地方,他都看了……
“你别跟我说话,胡子还没刮完。”
他果真微抿着薄唇,不再说一个字了。
替他刮完胡子,涂上须后水,看着他轮廓鲜明,五官深刻、俊美的样子,她心跳漏了一拍。
他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要走了。”
宁初心里不受控制的滋生出一丝不舍,但她没有表现在脸上,“路上注意安全。”
“我无法救温瓷出来,但我可以安排你和她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