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看着宁初氤氲又迷朦的眼眸,娇俏又苍白的脸蛋,他抬起手,粗砺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初初,现在不行。”
宁初拍开他的大手,因为他再三的拒绝神色浮出几分嘲弄,漫不经心的笑开,“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是个男人都不想听到自己女人说他不行。
在遇到宁初前,他可以冷静理智的克制自己欲.望。
但遇到她之后,他甚至可以在她面前做一个强歼犯。
他禁.欲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早就被她撩得有些情难自禁。
但有理智的是人。
没理智的是兽。
他还不想在她大腹便便时做一头兽。
容瑾言刚要说什么,今晚有些胆大包天的小女人,已经解开了他的金属扣皮带。
他全身血液,在刹那间叫嚣、沸腾。
漆黑幽沉的瞳孔里,跳跃出危险猩红火苗。
他将她乱动的小手,按住。
棱角分明的脸廓,凌厉冷峻,显得紧绷又性.感。
他额头上滚出薄汗,其中一滴落入他修剪整齐好看的鬓角。
宁初学着他吻她泪水的样子,微微前倾,将那滴汗珠,吻进了娇.软的红唇里。
容瑾言倒吸口气,这女人,今晚成心折磨他?
她的唇,沿着他鬓角,吻到他下颚,再慢慢落到他滚动的喉结。
被她轻轻含.住的一瞬,他全身血液,都好似停止了流动。
所有细胞,都在疯狂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