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国,大概有十来天了吧!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少给她打电话,只是每晚深夜,会给她发一条晚安信息。
宁初眨了眨眼,怔怔愣愣的,“你怎么来了?”没有一点预兆,突然就过来了。
他只是看着她,菲薄的唇微抿着,也不说话。
像一个穿行了大半个大漠的旅人,而宁初,就是他追寻的绿洲。
微卷的蓬松长发,稍显凌.乱的披在纤薄的肩头,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除了隆.起的腹部,其他地方还是那么纤细,锁骨精致又细腻,睁着一双黑白分明滟潋着水雾的杏眸,粉润的樱桃小口里还放着把秀气的牙刷,有牙膏的泡沫蔓延至了刷柄末梢,慢慢滴落。
她可能出来得太急,连鞋都没穿,赤着一双白玉般的小脚,泡沫滴到其中一只脚背上,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许是被他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她身子往后挪了挪。
他放下手中行李箱,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她轻呼一声,双手不自觉的圈住他脖颈。
“欸,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嘴里含.着牙刷,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他没有说话,强.健有力的双臂托着她身子,男友力十足的抱着她进了卧室。
将她放到床.上,他蹲下高大挺拔的身子,大掌握住她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