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浴.室里。
宁初看着自己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又扯开长袍,雪白肌肤上同样是密密麻麻难看得要死的红点。
她现在这副模样,自己看了都倒胃口。
实在想不通,那个男人怎么对着她有了反应!
并且还很强烈。
难不成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不应该,宴会厅上她也听到了尤里的话,这一年半来,尤里送了他无数美女。
只是他没有碰过。
那股奇怪异样的感觉,又一次从宁初心里冒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总会将那个面具男人,和死去的容瑾言联系起来。
可分明是不同性格,不同身材,不同肤色的人。
虽然他们身高差不多。
但容瑾言矜贵优雅,典型的贵公子,肤色白净,身上不会有汗味儿,说话声音也不会那么粗哑。
宁初闭了闭眼,不让自己再乱想下去。
容瑾言……
虽然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就会莫名的紧拧,发疼。
但即便他还活着,她和他,也没有可能了。
那孩子夭折的孩子,是她心底永远也好不了的伤疤。
过往的那些痛,与伤害,她不愿再一次次想起。
每每想起,头都痛重好似要裂开。
情绪也会跌进深谷里。
打开水笼头,宁初用冷水洗了个脸。
在卫浴.室里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她才猛然惊醒。
她警惕的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