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强歼犯三个字,容瑾言皱了下修长的剑眉。
“他不会再碰桃子。”他嗓音沉哑的道,“他在跟她协商赔偿的事。”
“赔偿?”宁初听着有些恼怒,“你们将桃子当成一件货物了吗?”
容瑾言看着身子微微发颤的宁初,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好了初初,桃子个是成年人了,她想怎么让碰了她的人赔偿或者付出什么代价,她心里会有一杆称,你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别再气了!”
他说到这,宁初心里就来火。
他是耍着她玩了一天吗?
“放手,别碰我!”宁初想到自己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她就恼怒不已,双手握成拳头使劲朝他肩膀上砸去,“我看着你就烦,桃子跟那人在哪呢,我要去找她。”
昨晚如果她坚持陪着桃子,她就不用失去清白了。
光是这点,宁初就要自责愧疚一辈子。
容瑾言抱着宁初不放,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眼神深暗,喉结上下滚动,“她在跟别的男人谈事情,你跑去做什么?”
宁初挣脱不开他如锁链般的怀抱,只能红着眼睛瞪他,“好,即便那人不会再伤害桃子,但你这般抱着我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容瑾言眯了眯深不见底的黑眸,“宁初,你看到墙上那三个字,没感觉么?”
宁初眼中划过一抹不自然,别过脸,不去看他的表情,“没有。”
“对我真没有一点感觉了?”
宁初垂下长睫,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