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他幼时的嗓音,两道不同的音质却又是同样的语调。
他说。
如果他真的疯了,如果真的没有人性了,那么那片钥匙再也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再也寻不到了。
温流亭缓缓的松开修长的十指,随后弯身慢慢的拾起瓷杯,微微的抿了口茶,才恢复一贯的淡漠开腔,“容以初是怎么在顾瑾笙的美国的别墅里的?”
容姨一直在用手摸着脖子,踌躇了几下,最后声音哑着回,“以初学习的护士专业,听说是被选拔进进去的,至于选拔的原因,我不知道,她从不跟我说,我也从不会问。”
她如今的样子是不会说假话的,也不敢说假话的,毕竟年岁已大,也早已脱离了争权夺势的纷争,而剩下的就只有安享晚年了,所以她不会去招惹温流亭这个魔鬼。
男人淡漠的瞥了一眼她,随后抬眼朝温伯示意。
温伯伴在他身边多年,所以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立刻拿出容姨的手机,开启了视频通话。
短短的一分钟,电话那端最先响起的是明艳到可以去想象出脸蛋的嗓音,温流亭接过手机,随后扯出一点似笑非笑,“容以初?”
身在美国的女人立刻大惊起来,看了眼四周后捂住嘴巴冲进一所没有人的房间,颤抖着嗓音,“温流亭...........我妈妈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