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初没想过这个男人来这么一出,用手抹掉抽噎的眼泪,随后大叫,“温流亭,你说过只要我告诉你顾先生在美国养了什么人就放过我的,你骗我?”
敢这么肆无忌惮跟他说话,那么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手段呢。
温流亭含笑着吐出一圈烟,随后默默的开口,“你以为你在美国我就动不了你了?还是说你以为你在顾瑾笙的别墅里我就动不了你了,嗯?”
“温伯,动刀子吧,先从腿上来。”男人吩咐温伯的神情漠然的很,以至于叫别人令人胆战心惊的很。
温伯提起刀一寸寸的往下移,一下下的刺进皮肤里,容姨看的出很是痛苦,面色除了惨白还有豆大的汗滴。
一瞬间,血丝就很是汹涌的冒了出来,只消短短的片刻,深色的裤子都被染成了暗黑色系。
“妈妈!温流亭,温流亭你住手!”随后像是意识到说错了,慌忙的摇头,眼泪也伴随着掉落下来,“温先生............温先生不要,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温先生........我听你的任何话,听你的任何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温伯。”温流亭薄唇勾笑,把指尖衔着的烟给抖了抖烟灰,瞬间就铺散了一地,睨了一眼容姨而后开口,“把刀子搁着。”
随即笑了笑,薄唇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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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