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在沙发上的淡漠俊美的男人淡淡的挺直起了身子,迈着不疾不徐的步调立在了落地窗前,睥睨着桐城深冬的光景,唇畔勾起笑,弧度有些低低的哂意,随后开腔,“你这么怕我?我记得当年在温家的时候,你不是最天不怕地不怕了么?”
天不怕地不怕?
呵!
那还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已经久远到她仔细的辨析回想起来,都已经在脑海里销声匿迹了,一丝丝的踪迹都寻不出。
她或许,有过那种无忧虑的日子,只是那种时候,大抵都是年少天真,而且在温家时,她的妈妈还算是受宠,所以也就大约无法无天了一点吧。
如今时过境迁了,物是人非,家早已不是家,哥哥也早已不是哥哥了,生分的连喊一声温先生都是那男人奢求给你的。
容以初低头,嗓音也是低低的,“温先生,怎么会,您都不敢无法无天,我又怎么敢?”
棋子只要中用,只要听话,只要还受控制,那么就都可以,温流亭漠漠的转身,身子斜靠在窗户上,淡淡的道,“你想要顾瑾笙?”
女人沉默,还一会儿才道,“嗯,想要。”
“你想要他,自己不是有想法了吗?”
“是有,你同意让我来么?”
“我为什么不同意?”男人微笑着反问,伪善的意味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