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贝利更是笑了几声,其中的意味深长,“你是想让慕十年锁住她,还是说想让你自己来锁住她?”
贝利丝毫不怕旁边男人愈发冷的脸,淡淡的道,“沐大少,你锁不住的,你没有这个本事让她回到她有顾瑾笙的时候,温流亭更没有这个本事。”
温流亭这个人,一不是待在她身边最长时间的人,亦不是她最深爱的人。
男人的脸上不曾波动,但是指节握的极紧,青筋血管都爆出来了,腮帮下颚被咬的死死的。
沐琯在他们之间打量了一番,而后紧接着就打破他们的僵局,“为什么非要去美国,去别的地方不可以吗?去别的城市也不行吗?”
贝利立即答,“可以,我只是觉得,去美国,去一个离这里最远的地方,最好,这次的事件,可能会引起并发症的。”
“什么........并发症......?”
贝利掀了掀眼皮,直视沐琯,“抑郁症。”
沐琯有些忍不住苦涩的失笑,“抑郁症?不可能的,她刚刚那副样子,你觉得会像是抑郁症的人吗?精神跟她往常一样,甚至比她平时吃的还多,你说......她会得抑郁症?”
“那你也说过,她反常了,是反常到让人感觉最不反常的反常,或许她有心理暗示,觉得不应该让你担心,又或许她在很久以前就怀疑顾瑾笙了,所以心理暗示自己她可以稳住的,可以尽量不让你们去像保护玻璃娃娃一样去护她,更可以渡过这次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