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瑜说着,打出一张牌,低低嗤笑,“要我说呢…老陆,你这笔买卖,一点都不划算。”
容识和江时遇给他使了无数次眼色,可肖瑾瑜偏偏当做看不见,嘴上叨叨个不停,“沈家倒了不说,单是沈豌和楼二公子那段关系,若是被有心人揪出来,只怕就热闹了——”
声音未落,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忽然起身,朝着包厢门口离去。
江时遇见状,一下子急了,从椅子里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椅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他冲着男人的背影喊,“二哥!”
陆则深未作停留,已经走出包厢。
江时遇想追出去,却被肖瑾瑜按住了,“你急什么?”
肖瑾瑜这个罪魁祸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江时遇有些恼怒,兴师问罪,“明知道二哥在意这些,你还非要说!他回去了为难豌豆怎么办?”
肖瑾瑜白了他一眼,“人家小两口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时遇与沈豌从小相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不过,他很早就知道沈豌对楼怀眠的感情,也没动过什么歪心思。
由于成长的轨迹一直在重合,江时遇就格外的心疼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她。
沈家的情况算是复杂,沈川在沈豌14岁时,与外面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小三入主沈家,逼死了沈豌的母亲,沈家长子沈君礼,也在之后离开江州。
14岁之前,沈豌是父母和哥哥掌心上的小公主。
14岁之后,她失去了两位亲人…
江时遇忽然很烦躁,浓眉紧锁,重新坐回椅子里,不耐烦的哼着,“烦死了,”
将紧捏在手里的牌朝桌上一扔,没好气儿的道,“不玩了!”
肖瑾瑜,“哦。”
容识,“……”
……
陆则深回到朱雀门别墅时,时间已接近凌晨。
沈豌似乎已经睡着了。
站在院子里朝着二楼的卧室方向看,灯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