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容庚顿时来了兴趣。
洪家原本就是经商人家,可追查起来,洪家的老祖宗几百年前,那会还是统一天下的时,并未分裂诸国。
其中大国中掌权兵马的兵符有十枚,最次的便是调动天下兵马,虽说是四面八方的人,却也有克制。
直到当年大国分裂战乱不停,皇宫被攻陷后,那些拥着兵符的人,也将兵符毁之,足足九枚,兵符再次被人所改。
却只有一枚在外没被追回,虽说天下大乱,可当年没有被调动的兵马隐藏于世,只要一日那兵符没出现,那些兵将们便不为所动。
直到几百年过后,谁不知晓那些兵马到如今一代代传下去如何,可兵符在,传令就在。
如今消息一传出,不光是皇后有所举动,各宫的娘娘,也有些心思。
齐妃齐家已经拥有了势力,兵权在手,日后若是辅佐容阕不在话下,而大皇子日后继位,难免要防着齐家,以防万一齐家起兵造反。
比起齐妃的心思,皇后才是更为着急,如此一来,齐妃反而静观其变了。
这消息一传进宫里,那七皇子在共江是生是死也就很难猜测了。
与其动心思,不如隔岸观火。
“主子,主子回来了!”
夏风见着自家主子回来,连忙朝屋内说动了一句,一听这话,荃儿也紧着出了来,瞧着自家主子平安无事,当下眼眶一红。
“主子这些日去哪了,怎也找不见人,若非有人暗中送来了消息,恐怕奴婢和夏风、吉儿挖地三尺也得寻着你不可。”
瞧她这小模样,慕容远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你怎还哭上了。”
对于荃儿而言,这世上,自家主子就是她的依靠她的亲人,当年几年不见,生死不明,她四处寻找打听都未能找到。
这回不知生死,心里哪能不着急。
“奴婢担忧主子,主子回来奴婢自是高兴,这是喜极而泣。”荃儿连忙说道了一句,这才将慕容远浑身上下瞧了一眼,见她面色有些不好,便道。“主子那日与人动手可是受了伤?要不奴婢给你把把脉。”
“不急。”
说罢便去找了容珏,容珏这会正与洪牧原二人说这话,瞧见慕容远回来了,面色一喜。“你回来了。”
慕容远微微颔首,洪牧原站起身拱手道。“多谢容幕公子出手相救,那日若不是你引开了那人,若不然在下和随从都得丧命。”
“道谢就罢了,我今日来倒是有一事想问,你定要好生给我解答,若不然,你恐怕是出不了共江,有些人即便是到了天涯海角都得找到你。”
慕容远直觉有些麻烦就快上门了,这洪牧原身上定有些让人想要的东西,若不然也不会引来宇文亲自动手。
洪牧原神色一愣,这话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容幕公子指的是?”
“既然我都这般说了,洪少爷还是不要与在下装糊涂才好。”慕容远与人动手受了伤,还被某人关在院子内禁足半月,虽说无害,可总有些怨气。
这洪牧原若还装糊涂下去,不等那些有心人找上门,她都想动手一掌打过去。
洪牧原瞧着慕容远有些不悦,不觉苦笑一声,这才坐了下来。“既然公子想知晓,在下说道便可。”
慕容远也是洗耳恭听,听着洪牧原将洪家的传家宝慢慢道来。
等听完他的话,慕容远才皱起了眉头,难怪洪家会被人杀了灭口,比起全家上下的性命而人,这东西可是能调动天下兵马的兵符。
如此一来,这东西若是一旦落到那些人手里,恐怕要天下大乱。
“虽说是兵符,可这兵符并非谁得到谁就能用,当初我祖先有兵符在手,却并未调动兵马的缘故也是在此。”
洪牧原说着,又是叹息道。“此兵符,需得几百年前的皇室血脉的人才可动用。”
几百年前的皇室血脉,当初天下统一并未分裂,可皇室却被诛杀后才分裂成了诸国,那时民不聊生。
如此一来,这兵符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谈,即便落入他人之手也是个无用之物罢了。
想到这,慕容远不禁道。“既然如此,当初若是将此事送出去,不也是能避了杀身之祸。”
“公子有所不知,符在人在,符失人亡,性命可丢,此物却是断断不可丢,此乃是祖上的训示。”洪牧原说罢,又苦笑道。“何况,那日事发突然,洪家上下不明所以便被杀害,府内被人搜查一片狼藉,如今在下更是连府中都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