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冤枉了司寇逸风,那可怎么好。可是,最后的答案却如狠狠的击打了她的心。
这是真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胡思乱想。
司寇逸风喜欢的那个身影,就是天下人尽皆知的有龙阳之好的鬼医南宫离樊。
这不是一个玩笑,也不是一个误会。
这是一个事实,就这般血淋淋的摆放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否认不了,也拒绝不了。
“慕容浅浅……”
金灿灿有些担心的想伸手去安抚慕容浅浅,却被慕容浅浅那冰冷的眸子给怯住了动作。
“他这般做,对得起覃馨月,对得起司寇家的列祖列宗吗?司寇府一门,那么多人死了,就留有这么一枝独苗的。他怎么忍心让司寇府绝后,他怎么做的出来?”
慕容浅浅怒声的质问,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怎么做才能让这一切给阻止。
“慕容浅浅……”
慕容浅浅扭头,对上身后那一袭白衣的身影。
南宫离樊脸上冰冷的布满了寒霜的站在院门口,他只不过想跟金灿灿说自己想起来的事情的,却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话。
“鬼医,你为什么要毁了司寇逸风?”
慕容浅浅冷冷的对上南宫离樊,带着恨意的问道。
南宫离樊心口一疼,整个人踉跄的一下的往后退了一步,怔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慕容浅浅。
自己毁了司寇逸风?!
是啊!
自己强行的要司寇逸风跟自己在一起。
如果,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口口声声的不承认自己是覃馨月,可是她的行为却在实实在在的告诉着自己,她就是覃馨月。
她在用覃馨月的身份在质问自己,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毁了她的未婚夫。
金灿灿连忙的上前去扶南宫离樊,有些担心南宫离樊现在的身子受不了打击。
看着脸上苍白无血色的南宫离樊,金灿灿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南宫离樊淡声,对上慕容浅浅,淡漠的说道:“那你又用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如果你不是覃馨月,就请走开。无关紧要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跟司寇逸风的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会毁了司寇逸风的。司寇府灭门,就留有司寇逸风一人,你怎么可以让司寇府断子绝孙。”
“你有没有想过,司寇逸风要怎么面对司寇家的列祖列宗?”
慕容浅浅冷声的质问着南宫离樊,句句狠狠的刺进了南宫离樊的心口,疼的他死去活来的要窒息。
“慕容浅浅。”
金灿灿微微的有些不悦,何必把话说的这般的尖锐。就算司寇逸风对不起她,那也是司寇逸风的事情,跟南宫离樊有什么事情?
“等你是覃馨月的时候,你再来质问我这些。”
“鬼医,离开司寇逸风。不然的话,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南宫离樊冷声的一笑,“你的意思是奇门遁甲会对付我鬼门?”
“你认为呢?”
“你认为鸢尘埃会为了司寇逸风,而这般做?”
“如果是你鬼医的话,你说爷会不会这般做?”慕容浅浅冷声的反问南宫离樊。
南宫离樊眼眸冷冷的一暗,会!鸢尘埃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对鬼门下手的机会。
“慕容浅浅,这事情是司寇逸风的事情,你也不能把所有的责任对推到了南宫离樊的身上。要是你真的是覃馨月的话,就好好的跟司寇逸风谈一下。”
“如果你不是的话,慕容浅浅,不是我不站在你这边帮你。而是,你真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牵扯这些事情。”
“小姐……”
慕容浅浅看着金灿灿,满眼都是伤痛的。随后,慕容浅浅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慕容浅浅……”
金灿灿想叫住慕容浅浅,可是慕容浅浅给自己的只是消失不见。
上官媛回来,正好遇到慕容浅浅来个消失不见的。
看到慕容浅浅离开,上官媛有些好奇的说道:“这是做什么呢?”
“南宫离樊,南宫离樊。”
上官媛回头,就看到刚刚还站着的南宫离樊,现在已经倒在了金灿灿的身上。
“小姐。”
上官媛连忙的上前,却被门口的阵法给拦住了脚步。
上官媛郁闷了一下,这每一次南宫离樊回来,据说这小院的阵法都会存在。
想到这些阵法,上官媛也懒的去解开了。
算了,又不关自己什么时候,还是不要没事找事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