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鸢尘埃的存在。
只不过,大家各有各的心思,虽然算计着同样一件事,却有着不同的目的。
晚上宴席开始了之后,金灿灿就很没有胃口的离开了。
看着那些人吃吃喝喝的,金灿灿的脑海中却是白天见到鸢尘埃的时候,南宫离樊说的那些话。
这鸢尘埃是御寒暄的座上宾,为什么到现在自己都没有见到鸢尘埃的身影?
灯光的光辉下,金灿灿的脚步被拦住了。
金灿灿没有抬头,就算自己不抬头也能感觉到那个拦住自己主人的气息是谁。
她还以为他根本就没有来呢,没有想到还是来了。
金灿灿沉默,沉默的站在那里,不抬头也不说话。
脚步近在咫尺的站在她的面前,金灿灿当成没有看到一般的模样。
修长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让她可以抬头对上自己。
金灿灿以为,自己可以有很大的忍耐力。
可是,金灿灿自己高估了自己。在看到那个戴面具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她还没有忍住。
“鸢尘埃,你到底想做什么?”
金灿灿还是问了出来,问出了今天看到了那个长的跟易玉成一模一样的御寒暄的身影的时候,就一直都放在肚子里的疑惑。
“我什么都没有做。”鸢尘埃浅笑的淡声。
金灿灿怒了,“你想帮助西岐天朝夺北凤天朝的天下,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我对北凤天朝的天下不感兴趣,如果我真的想要抢夺这天下的话,根本就用不着别人出手。我鸢尘埃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得到。”鸢尘埃淡声。
“那你想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相信吗?”
“鸢尘埃……”
金灿灿有些怒意,这种感觉,自己一直都是白痴的感觉让她很是不舒服。
“要么,你告诉我,我们的关系。要么,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点?别让我感觉,我一直都是被玩耍的猴,我一直都是你手掌之中的玩物一般的感觉。鸢尘埃,我真的不想牵扯这些,太烦了。”
这简直比女人跟女人的史诗大剧还要乱,这朝廷上的争斗跟天下间的国与国的争斗,真的很不适合她这个只喜欢盗墓的人。
这都是他们这些大人物玩的‘游戏’,完全的不适合自己。
“你认为我在耍你?”
鸢尘埃的话有些冷,冷的金灿灿心里有些冒寒气。
看着眼前的鸢尘埃,金灿灿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自己记忆深处的某一个地方,自己潜意识里面很害怕这个感觉。
那种让她从脚心底下开始冒寒气的感觉,很不舒服。
金灿灿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害怕这一种感觉。
“你不是在耍我,那是在做什么?”
金灿灿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种害怕的冒寒气的感觉,扬起眸子对上了鸢尘埃那妖邪而血腥的眸子,鼓着勇气的说道。
“要么告诉我一切,要么就别告诉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就是说,在你的心中,轩辕彦麟比我重要,南宫离樊比我重要。是不是?”鸢尘埃的眼眸中闪过杀意,冷淡淡的问眼前的金灿灿。
金灿灿一咬牙,对上鸢尘埃冷声。
“是,轩辕彦麟是我的夫君,他比谁都重要。南宫离樊是我的美人弟弟,他比你重要。”
双臂有些疼的发麻,被鸢尘埃给冷冷的抓的发麻,似乎要抓断了她骨头一般的感觉。
心口很疼,在自己感觉到眼前人的愤怒的时候,金灿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很疼。
似乎,眼前人的心很疼的时候,自己就变的很疼一般的感觉。
不对,他心疼,自己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是怎么一般的疼。
“灿灿,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如果,你真的想否决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那你就否决好了。”鸢尘埃呵呵的笑道,笑声中,更多的是悲凉般的感觉。
金灿灿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人的反常。
手背上,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更多的是麻木的无感了。
鸢尘埃收回了自己的手,冷冷的对上金灿灿。
“也许,当年我就不应该让你忘记一切。她说的对,我是太纵容宠你惯你了。以至于让你忘了,我们之间还是有约定的。让你忘了,你自始至终都一直应该是我鸢尘埃的女人。哪怕,我鸢尘埃注定命中无妻无子。”
“我……”
金灿灿想道歉,似乎自己的话说的太过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