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收回了脚,眼神危险地道:“我只是有些心闷罢了。左右那老东西也拿不了我们如何,这些年的忍气吞声终于换回了结果,一时之间的情绪相触。”
二人就这么回了未封王时的行宫,他们屏退了所有人,来到了一个密室之中。这密室直通宫外,当时还是他们的母后未卜先知,花了大精力做的。看太后那样子该是不知道这秘密通道的,他们秘密出了宫来到了兵部侍郎张寒的家中。
张寒本在家中的美人堆里花天酒地,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在宫中的两位王爷会过来,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使劲揉搓着老眼。
“没想到张大人年纪不小,精力还挺旺盛的。”拓跋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寒道。
张寒这才看了个清楚,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断不该在这种时候花天酒地,望王爷不要责怪。”
一众姬妾看到两个样貌不凡的陌生人出现虽有些惊恐,却并未喊出来。胆子大些的,还敢朝他们抛个媚眼,听说是王爷后更是惊讶掩面。
“看来张大人的姬妾也是颇懂风情,这也怪不得张大人。毕竟男人嘛。”拓拔野说得暧昧。
张寒的脑门上直冒汗,这两位王爷最是阴晴不定,他这种时候花天酒地还恰好被撞到,真是要死啊。他迭声赶走了姬妾,又让他们坐了上座,这才颤巍巍地出声:“不知王爷这么晚前来所为何事。”
“张大人何须这么拘谨,喝茶,喝茶。”拓拔野端起了桌上的茶,兀自品了一口。
张寒也不敢驳他的意思,颤抖着手端起了茶杯,往嘴里送,好几次杯子都险险落地。
拓拔真见他如此笑而不语。
拓跋野则道:“张大人家的茶就是好喝,可比宫中那劳什子进贡的茶好喝百倍。”
张寒又是一个手抖,水都浸湿了他的衣裳。
“王爷说笑,小人家中的茶怎好比皇宫中的,若王爷欢喜不嫌弃的话,臣便命人包些茶叶给您。”
拓跋野摆手:“哎,这茶若是换了地方可就喝不出这味道了。其实我今日来只是想问问张大人这兵部今日可曾安稳。”
“自然安稳,我对王爷那是忠心耿耿,王爷若是不信,可自行去看看。”张寒忙表忠心。
拓拔野悲怆道:“其实本王今日前来实属被迫,宫中太后妖媚众生,皇上又尚且年幼,不足以有处理国家大事的胆量。而如今,太后又为难我兄弟俩,这不,我是想探探张大人是否还忠于我兄弟二人。”
“自然是忠心的,朝野中不少大臣皆支持王爷党派的,只要王爷今日说要当圣上,我们今日便跟着您一起。”张寒知道王爷这是要动手了,他今晚要是说一个不字,那他铁定活不过今晚子时。更何况,皇上在朝中就是傀儡,要让一介女流之辈管理朝政,他们还是不满的。说到底这天下最终还是姓拓跋的,既然有更合适的人,他也不介意当颗墙头草。
拓拔野和拓跋真相视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拓跋真在走之前阴阳怪气道:“张大人这几日可别再浪费精力了,要知道男人啊,这精关大开,可是要出岔的。”
张寒瞬间觉得自己下身软了下来,他觉得他这阵子是硬不起来了。可他还是硬着头皮道谢:“多谢王爷的关心,臣定会好好节制,不会因此坏了事。”
“哦,对了,明日会有我的亲信运一批武器给你,那是本王最新研制的兵器,你可得操纵着你的那堆兵用好喽,也不要走漏了风声。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知道吗?”拓跋真又补充道。
“王爷尽管放心,臣活了那么大的年纪,这些好歹还是知晓的。那些人,臣就是让他们死也不会走出一点风声。只要您需要臣的地方,臣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拓拔野和拓跋真又从密道顺利地回了宫,路上拓拔野道:“那老家伙倒是个软骨头,谅他也不敢不听我们的。”
拓跋真回道:“老家伙圆滑,就是败在好色之上。不过有这些大臣的帮助,我们的胜算是多了不少。你操练的精兵,和我练就的好武器,必然以一敌百,宫中的那些侍卫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接下来就得随机应变了。找个适当的时机就可以让小皇帝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