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从书房出来后,来了后院,见众人皆探头探脑,她问道:“大家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哪能给紫萱好脸色看,若不是紫萱,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不过他们毕竟是下人,将来紫萱入了门也算是主子,所以他们也不敢骂她什么,只是对她恍若无视,不回答她的问题。
紫萱明白王爷和王妃之前是伉俪深情,所以人把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她真的没有勾引过王爷。她之前的情都藏在心底,可是这些她就算说了出来,又有谁信呢,别人该道她虚伪了吧。
第二天。
最后呼无染和秦拢月还是没有一同进宫,呼无染因太后急召立即进了宫,秦拢月见时间还早,便在后面的池塘喂喂鱼,逗弄逗弄小白。
呼无染刚进了慈宁宫就见宫内空无一人,就连刚刚带他进来的小太监都不见了,他忽觉有些不对劲,一股莫名的香气传入鼻翼,他立马运功憋气,谁知功力却一点发不出来,浑身上下也炽热不已。
糟了,他这是中了计了,都怪他太轻敌了。
太后身穿透明长纱,迈着婀娜的身姿缓缓而来,那莫名的香味竟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太后越查拓跋野和拓跋真二人越是心惊,光是明面上查出来的,她已觉得不好对付。没想到她放任这二人的这几年,这二人竟培养了这么大的势力,财力人力均不差。
所以她唤来了呼无染,这次是必然要把呼无染拿下了。他们只要上了床,她就不信呼无染不会就范,于是她拿了西域最为烈的药作为辅药,又穿得如此,就不信呼无染能忍得住。
“呼爱卿,你难受吗?”太后伸出了手,想抚摸他的脸,可他却躲了过去。
理智告诉他要远离太后,但是身体却想接近这个女人,他咬紧牙关,两腮的肌肉咬得死紧,他一字一顿道:“太后,你应该知道我呼无染的为人,你如此做……”
太后并不急,这药发得厉害,她有的是时间和呼无染耗,“呼爱卿,反正我们总归要发生些关系的,现在加了些药物也不过是助情。我见你浑身冒汗,不然哀家替你擦擦吧。”
“太后,我今日来是有要事禀报,你要是因一时的情欲坏了事,可别怪我。”呼无染把舌尖咬破,血液的腥味遍布口腔,他这才唤回了一丝清明。
太后这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情不愿地拿出了解药,不过她耍了些小聪明,只给了他解药的三分之二,这解药要不是一整颗吃下去,也只是减慢了药效发作的时间而已,等到他说完了事情,他们还是得继续。
吞下了解药后,呼无染觉得体内的悸动散去了不少,虽然还有一些,他也能憋下去。
“好了,呼爱卿有何要事禀告。”太后拢起了衣裳坐在凤椅上闲闲问道。
呼无染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臣听说,拓跋野和拓跋真二位王爷已被太后安置在了皇宫?”
太后当是什么事,听到这个问题后随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不知太后有没有派重兵把守着。”
“怀宁宫外面都有重兵把守,他们要出来,自然是要报给我的。不过他们还算安分,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呼爱卿要讲的就是如此无趣的事情吗?不如咱们玩些有趣的东西吧,你有没有觉得小腹处还有一团火?”太后坏笑地指了指他的小腹,舌头舔了舔唇道。
经她这么一说,呼无染只觉火一下又升了上来,他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决不能在这里失了清白,即使是情非得已。他相信,秦拢月若是得知了,是非得要离开不可的,在她心中这就是十足十的背叛,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所以他就是死也不会让着老女人得逞的!
“难道太后就没想到怀宁宫内还有些暗道?”既然太后说外面重兵把守,那么他们二人肯定不会轻易地出来又回去。那么唯一解释的通的就是怀宁宫中有密道,于是他大胆地把假设给说了出来,见太后狐疑,他又道,“太后若是不信,亲自率人去查一番不就知道了。”
“这等小事难道还用哀家出手?”太后轻笑了声。
呼无染自信道:“太后难道会觉得两位王爷会让别人去查吗,这条密道若是有,那么两位王爷的大军便会从里面秘密而来,到时候太后怕是如何被“咔擦”了也不知道吧。”
对于他的出言不逊,太后只冷哼一句,便唤来宫女替她换衣,不论是真是假,她还是去一趟最为放心。
她知道不少大臣在暗里都对她垂帘听政的事表示不满,只是缺乏一个合适的契机提出来罢了。要是拓拔野和拓跋真真有造反之心,那她这太后位置可就不保了。
那她拉下脸,勾搭一些朝中大臣又是为了什么。
呼无染见太后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秦拢月昨日说要来宫内,此刻应该是来了吧,他腹中的火气实在是太过厉害,于是他出了殿门打算去找秦拢月。
秦拢月刚进了宫,就被拓跋焰拉进了乾坤殿,面对一大堆奏折,他头都大了,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太后把批阅奏折的事都扔给了他。可是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治世的能力,只能胡乱批阅,所以他很快就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