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盘旋的墨河岸边,清风徐来,水波荡漾。河面一望无际,大有吞江灭海之势。
饶是看到这壮阔美景,岸边这一行人亦无心驻足欣赏。
他们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等石落静水的一圈涟漪,抑或是等鱼跃破水的那一声矫健。
蓦地,一人迫不及待地连叫道,“来了来了!”,像是如释重负,又道,“幸好师兄你早有先见之明,料到赵平那一伙人会冒险走水路!要不然守在那几个古道的师弟们肯定扑了个空!”
话不多说,这一行人瞬间化为几道剑光,凌空朝那乘风破浪的大船直刺而去。
“休要杀人!!!”
单是这一句大喝,便震得船上一帮吵吵闹闹的流匪心惊胆战,面面相觑,霎时间静默如死灰。
无忧猛地睁开眼,未待她反应过来,船上便陷入了一片混战!
只见五、六个身着雪青色衣衫的少年郎穿梭在流匪之间,迅疾如电!或侧身,或翻空,或横劈,或倒刺,或旋转,或飞跃……刀光剑影,铿锵交错!那一干匪众似狗急跳墙,也不顾招式,抡起手里的刀枪棍棒胡乱朝少年砍去,大有拼死一搏的悲壮感。
此刻还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只有三个人。
一是无忧。
二是匪首赵平。
三是……
“楼心月,你们欺人太甚!”那赵平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将眼前少年大卸八块,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