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凉柒此刻坐在软榻上,当下大夫正在为她把脉,大夫随后起身道,“夫人,您眼下胎象平和,要坚持服用安胎药。”
花凉柒不过淡漠着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
大夫此刻收拾起药箱,便起身离开了。
一旁的张福忽然想起了某事,忙道,“主子,也不知道东宫那边怎么样了,初九一个人在锦绣殿能否应付得来。”
花凉柒只是淡淡一笑,“我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一旁的袭秋这时言道,“主子,您刚到福阳城的时候,心情还是蛮舒畅的,怎么这几日又不见您笑了?”
花凉柒一时目色暗淡几分,自打漓擎冷知道了花凉柒住在知县府,便每日都过来看她,虽再不提那些情话,但花凉柒瞧见漓擎冷,属实心情也好不起来。
花凉柒随后淡淡的开了口,“二皇子可走了?”
袭秋当即点了点头,“恩,二皇子今日走的早,午时一过便走了。”
这些时日,漓擎冷虽日日前来,但花凉柒都是避而不见。
这时,只瞧着下人端着一碗汤药走进道,“夫人,您的安胎药熬好了。”
花凉柒随后含笑接过,拾起玉勺便饮了起来,不过刚刚入口,便言道,“今日这安胎药怎么不苦了?”
下人笑道,“奴婢在这安胎药里加了些冰糖,大夫说不碍的,这样也就不苦了。”
花凉柒当即温润一笑,“你有心了。”
下人微笑道,“奴婢这就去给夫人准备晚膳去,怀孕的人吃核桃最好了,奴婢晚膳给您备些核桃蒸鸡丁可好?”
花凉柒当即点了点头,“好。”
语毕,那下人便退了出去。
袭秋瞧着那下人的背影,当即满意一笑道,“这丫头平日倒是机灵,学什么东西一交就会,而且话也不多,遇到什么事了也不多问一句。”
花凉柒服了安胎药,放在药碗用丝帕拭了拭嘴角,随后道,“再怎么伶俐我也不能收在身边了,有你们几个伺候就够了。”
语毕,便瞧着李斛含笑走进道,“凉柒,在干嘛呢?”
花凉柒瞬时温和一笑,“没事可做,便和袭秋和张福聊聊天,你今天没事吗?”
李斛随后在花凉柒对面坐下,笑道,“今日没什么事,你整日呆在这知县府很闷吧?”
花凉柒当即摇了摇首,“如今怀着身孕,也应该安生呆在内室养胎的。”
“对了,过些时日我准备去一趟安清寺,你可要去?”
花凉柒不禁问道,“安清寺?那是什么地方?寺庙吗?”
李斛点了点头,“恩,我要去那里办些事,顺便也带你出去走走。”
花凉柒当即欣然应下,“好啊,出去走走倒真是好。”
李斛顿时温润一笑,“方才还说着要呆在内室安生养胎,眼下听到要出去,倒也开心的不得了。”
花凉柒不过一笑置之,随后便和李斛说了它话。
此刻,将军的府邸,单慕雪急躁的问向将军,“父亲,怎么样?可查到了?”
将军点了点头,“为父已经查到了,眼下太子的确是去了福阳城。”
单慕雪当即眉心一蹙,愤然道,“看来巧莲的话说的没错,太子是去寻花凉柒去了。”
将军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女儿,太子此次前去,寻不寻来花凉柒还不一定呢,你不必如此挂心。那个婉桢这是容不得太子妃,在使借刀杀人的计两呢。”
单慕雪倒是有些焦急,“父亲,如今太子的心思全被那花凉柒给勾去了,您让女儿怎么不挂心?女儿自知这是婉桢的计两,可女儿如今能有今日还不是被花凉柒害的,女儿咽不下这口气!”
“你是太子名正言顺册封的侧妃,如今都残废了,还折腾什么啊。”
单慕雪当即忙道,“父亲!难道你让女儿咽下这口气吗?若不是那个花凉柒,我现在怎么可能残疾?怎么可能被禁足?父亲您现在也在辅佐太子,若日后太子登基,那花凉柒就是皇后,花家就更加耀武扬威了,哪里还有您的地位啊!”
将军当即微微一惊,紧了紧唇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