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丽也在打量张兵,说:“我十九了,咋了?”
张兵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那是得叫姐,我十八。唉,怎么就不来个比我小的呢。”
夏茂盛问:“来个小的咋?”
张兵说:“来个小的叫我哥呗,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管我叫哥呢,全是我叫哥叫姐。连我四叔家孩子都比我大,你说上哪说理去?”
夏茂盛说:“那你是没啥希望咧。等将来秀儿处对像你让她找个弟弟妹妹比你小的吧。”
张兵撇了撇嘴,在桌了看了看,悄声对王秀丽说:“你喝过香槟没?”
王秀丽摇摇头,张兵打了个响指:“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我哥的酒窖,让你尝尝。”
几家人搬走了,酒窖还在副楼地下。那个要求太多,搬着太费劲,干脆就不动了。
王叔和王爸喝了两杯,和小伟爸三个人边吃边聊,忽然扭过头来问张兵:“小兵,你不是说,你这个假期帮小福弄他那个公司吗?还说你主意多怎么怎么的的,这怎么又要去京都了。
小福这边你不弄了呗?”
张兵夹了口菜:“他现在就知道盯着鸡鸭鹅蛋的,我说让他弄牛肉干和马奶酒,他想来想去的一点儿也不痛快。鸡蛋鸭蛋才多少钱哪,牛肉干马奶酒那一斤得顶多少鸡蛋了。理解不了他。”
耿惠说:“那你想过没,鸡蛋鸭蛋一天得有多少人买,哪家吃饭不要?牛肉干和马奶酒一天能有多少人买?”
小伟爸接话说:“我到是感觉,要是找个地方专们养木耳能行,那东西全国都能卖,咱东北木耳好啊。”
王爸说:“现在不是有教人种滑子蘑吗?我原来还想着冬营天是不是弄点呢,反正也是闲着。那东西说是挺简单,就用点剧末子。”
王叔说:“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老家那边这两年弄滑子蘑的也不少,总体来看情况不太好,挣着钱的比例太低了。凡是种殖就没有简单的,都得讲数据讲技术,那些说简单好弄的大部分都有点欺骗性质。”
小伟爸说:“你还琢磨这个干什么?去京都,小伟那边能给你们安排事儿干,弄个小买卖当个营生就行了,找个乐儿,孩子这边都不用你们俩口子管了,以后啊,你们就是享福,啥也不用操心。”
王爸说:“那哪能呢,孩子是孩子,我们是我们,不用我们管就挺好了,我们不能给孩子添麻烦。有手有脚的,啥都能干。”
小伟爸说:“你这思想得改。咱们孩子是一般孩子呀?你张张罗罗一年挣多少?有那功夫啊,好好把身体养好,没病没灾的就比什么都强。
咱们孩子挣的钱,你可着劲儿花也花不空,明白吧?用不着咱们。身体好,一天乐乐呵呵的,不给他们添乱,这就是咱们的任务。
雪梅和继伟一年划拉划拉也是几十百来万,以后你这丫头,继宏,这都不愁挣钱,你们俩就好好活着,给他们带带孩子也就行了。”
张兵说:“那是,我雪梅姐的钱挣的最清松,一年就拍拍照片录录广告就行了,我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