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钱,对霍砚来说根本就没有分别。
他在霍家长大,从小到到大,见过的好东西少吗?
四五万和四五十万的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再不走天就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拿起那一对墨玉袖扣,将刚刚修补完成的袖扣装进了盒子里,再收紧了柜子的抽屉。
宁月桐分明还看到男人上了锁。
她不解地看向霍砚:“阿砚哥哥?”
霍砚随口道:“意义不一样。”
宁月桐想到今天自己花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用金镶玉的手艺修复的这一对袖扣,脸色微微一红。
从前的霍砚一直都是冷硬的,不近人情的。
也从来没有听男人说过什么意义。
在从前的那个霍砚的眼里,或许根本不存在什么意义不意义的。
对他来说,人或物,只有有用和无用的分别。
她低眸,目光柔的出水,不说话了,站起来快步的朝着别墅的大门走出去。
脚步太快,刚走到门口,就被不同于其他房子的平直阶梯给绊了一下,双手被扶住。
感觉到身边男人灼热的提问,宁月桐的心跳跳得飞速,快到马上就要跳出心口的感觉。
只能怔怔的看着霍砚。
……
顾未眠就站在不远处,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她的表情有些空白。
站了许久,对面那二人也站了许久。
肩膀被拍了一下。
顾未眠愣住,回眸,是小池。
他额头一片细汗,手里还拿着一条毛毯,喘着道,“大……”
顾未眠手指抵唇:“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