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
他看了一眼自己指的那道题……高一的知识点，关键是没有什么很复杂的变形，他却说不懂。
顾未眠又指了指她从一开始就备好的答案，“你自己看解析吧，不会也看不懂吧？”
那眼神，完全是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江景辰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咬着牙冷声道，“不、用、了。”
他看着顾未眠背起书包就准备出去，脸色沉沉，“不过……身为高三学生你这样逃课好吗？”
“我请假了啊。”
“你一个高三学生动不动请假你还有理了是吧？”
顾未眠感觉江景辰今天简直像是吃了枪药了，“我就是去陪霍砚做个检查，你干嘛？”
有些小小的莫名其妙。
江景辰整个人卡了一下，“做检查？”
顾未眠点头，“是啊。”
“陪霍砚？”
“是啊。”
她给霍砚看了，却看不出到底是什么问题。
她原本对老师的药剂是很有信心的，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想要问一问老师，连续寄了三封信出去，老师一点回音也没有。
想来也是，对于祝明非来说，她顶多就是一个‘或许’曾经共事过的‘同事’而已，有什么必要指点她这样专业的东西。
更不要说这个药物还是她剽窃了老师的。
顾未眠叹了一口气，希望今天去医院能够找出问题的关键。
江景辰愣了足足有一秒，忽然笑起来，他推了顾未眠一把，“这么晚才去，就不怕医生中午下班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