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她在哪。”宁瞿若口吻依旧没有什么波动。
林至云额头上有汗，压力山大，
“顾小姐都已经睡了，今天要不就不要打扰了吧？”
电话那头，一阵寂静。
几秒的时间，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
“霍砚，你这么下作，我姐知道吗？”
林至云：“……”
他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砚的眼眸轻轻地扫过来，
“我更直接、更下作的样子，她都看过，你说呢？”
林至云拿着手机，感觉手机烫的快要烧起来了。
这两个人隔空对话为什么中间要夹一个他！
有一种双面夹击的可怕感觉。
电话那头。
宁瞿若长久地沉默着。
就在林至云以为男人要发火的时候，宁瞿若却压下了火气，声音堪称平和，
“她在哪儿？”
林至云微微撑大了眼眸。
宁瞿若真的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霍砚轻笑了笑，
“不告诉你。”
林至云：“……”
霍砚是真的不打算和这位小舅子处好关系了是吧。
电话那头只有宁瞿若低沉的喘息。
再开口，声音依旧温和，只是嗓音紧绷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断裂，
“她现在身体不好，而且才刚刚成年，按照正确的生日，甚至都没有成年，你真为了她好，忍几个月都忍不了吗？”
林至云默默地看了一眼霍砚。
话说……
小舅子讲得真的很有道理啊有木有！
句句为顾小姐着想。
相当的温柔妥帖了。
他看向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