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桐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上流社会,喝酒不是为了喝酒。
喝的是人际,喝的是关系,喝的……是一个品味,一个面子,一个地位。
一瓶八十八万的红酒,相比较一瓶一千块钱的红酒,只论红酒的价值,真的有那么高吗?
更多的也还是人为添加的价值。
也是借着这瓶红酒背后代表的价值,宁家才能请来这么多人。
要不然凭着宁氏集团这段时间的表现,谁愿意来?
说到底,大家还是抱着一分宁月桐和段西深之间的关系或许还没断了的猜测和期待。
酒庄经理这种话,平日里肯定是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的。
出现任何问题,当然是私下协商最好。
保留客人的面子。
但是宁月桐的面子大,还是段西深的一瓶酒的面子大?
显然是后者。
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说到底,也是宁月桐一开始不仁义。
她从一开始就欺骗了酒庄!
宁月桐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握着,手指都嵌入掌心。
她微微抬高下颚,
“段总那样繁忙,就为了一瓶酒打扰他,到时候这个责任,由你来承担吗?”
酒庄经理的脸一白。
一旁段少见状,冷笑了起来,
“宁月桐,你真是会装模作样,你的名字早就已经从段家祠堂里迁出来了,这个事情,旁边这位先生知道吗?”
全场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在场大多人都还没听说这个事情。
虽然段家的一举一动引人注目,但是段家祠堂这种私密的事情,除了之前宁月桐将名字迁进去的时候被到处宣扬,基本上不可能被其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