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眯着眸子，淡声道，“我哪里不错？”
顾未眠傻傻的看了霍砚半晌，这是直接在讨要夸奖吗？
脸皮是不是太厚了一点？
她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顾未眠轻咳了一声：“就是你做慈善的方式，是真的在为这些人着想。”
霍砚一声轻笑，“这些方案可是遭受了基金会内很多元老的反对的。”
顾未眠露出一丝微笑，“他们以后会明白你的英明。”
视线里，男人的眼眸忽然凝住了。
凝在她的脸上。
书房再一次安静下来。
这一次的安静，让顾未眠后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仿佛被一头猎豹锁住。
不过片刻，男人就撇开了脸，“你现在就明白？”
顾未眠一时没回过神。
明白什么？
脑子当机了许久才想起之前说的话。
‘他们以后会明白你的英明。’
噗……
顾未眠脸上一时露出一丝纠结和挣扎。
说明白，那不就是变相的奉承霍砚吗？
说不明白，那却是抹杀了霍砚在这方面做出的贡献。
她叹了一口气，认命的道：“我非常明白您的英明。”
视线里，男人的嘴角似乎勾了勾。
眨了眨眼睛再看，却不见了。
顾未眠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