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奴婢自幼便想成为一名御器者,而且还成功召唤出了自己的守护灵剑,可家父不许,在灵剑认主后便也绝了这想法,安心同姐妹们一起学习。”
“可没想到大姐在刚满16岁那年便离开了我们,接着是二姐、三姐相继离去。直到在学院中听到那些贵族子弟的闲谈,才知道几位姐姐的下落,竟然是被父亲送给了贵族老爷们以求高官厚禄。”
“当时害怕极了,可我们姐妹根本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愿,只能默默的等待,等到年满十六时,当做一个玩物被送出。可我们并不甘心,七姐最是活泼,头脑也灵活,在一次去学院的路上,在我们的掩护下成功躲到了车底,逃了出去。”
“可当晚父亲便抓住了出逃的七姐,还将我们几人接回了家中,当着我们的面生生的把七姐给打死了。”已是泣不成声的黎秋依旧咬牙坚持着说着。
“并警告我们说,谁在敢离家出走惹他生气,那便是下场。还说女人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而且给我们找的都是达官贵人,衣食无忧还能人前显贵,不要不识好歹。”
“从此以后,我们便不再敢有任何出逃的想法,可让我们供那些体态臃肿,甚至以年迈不堪的贵族老爷取乐又如何甘心。于是我们姐妹便开始在学院中努力的迎合那些贵族子弟,虽然下场不一定会好,但至少还是有一线希望的不是?”
“幸运的是,在我寻找时机,准备献媚一名贵族子弟是,恰巧撞见那人与殷宏正的...奸情。由于二人怕我将他们的丑事泄露出去,可有对我父亲的严密保护,或者说是监视无可奈何,所以只能任我摆布。”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二人中,我选哪一个嫁过去都能摆脱父亲的控制,于是我便选择了远离镶城的殷宏正。并与他达成协议,我嫁于他做正室夫人,替他掩护他不能人道还有被人娈玩的秘密,条件就是他要把家传的功法传授给我。”
“父亲在我提出要嫁给殷宏正并且是做一名正室夫人时,欣然接受并送出了大笔的财物做为嫁妆。可到了殷家后,没想到殷宏正直接翻脸,用药将我毒倒并囚禁在卧房之中,并威胁我在公婆面前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即使没有他的威胁,我又怎么敢将他的秘密说出去,只要说出去殷家人一定会将我灭口与寻死无二,可我还不想死。”
“直到少爷您打上殷家那日,原以为在劫难逃,再加上殷宏正的恶语相加,也就没有了顾虑才把秘密说了出来,可没想到月缺妹妹不但将我带离了殷家,还作保求得少爷留下奴婢一条贱命。”
“初到莫府的几个月不但调养好了身子,也想过偷出功法逃出去。门墙高筑,权贵始终是权贵,我只想平平安安的生活,可仔细想来,即使逃出去了,又能到哪里容身呢?而且奴婢自小被供养着长大,学到的也只是些服侍人的本事。”
“所以奴婢只能留在莫府,见少爷虽是张狂不羁,待人却是宽厚,于是便想着迎合少爷,少爷年少,想来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即便无情,也不会弃之如履吧。”
“虽然奴婢已经认命了,但奴婢不想活的胆战心惊,更不想死。如果说还有私心的话,就是将这身子交给少爷之后,能够换取一个名分而已。”黎秋说完,伏倒在地痛苦起来。
哎~没想到还真有食子的畜生啊!不过这黎秋生命力到挺顽强的。莫平安想着向月缺吩咐道。
“你哭什么?去,命人前往镶城调查一下,如果属实,谅你无过,许你个身份又如何。如有掺假,你清楚的,少爷我并不会心慈手软。”
“少爷,您怎么这样啊?黎秋姐姐都这么掺了,您还要去调查,就没点同情心啊?”月缺哽咽的说到:“呜呜呜~比我都惨!”
“惨与不惨与我何干?这世间的悲惨多了。但在本少爷眼中,这世间的一切事,都没有我莫府的安危重要。”莫平安说着将黎秋扶到床上,并将被子为其盖好后说到。
“好好睡一觉吧!即便受再多苦,这些事不都已经过去了么,只有活好当下,才能不负以往所遭受的磨难。”
就在莫平安拿起衣服准备出府施粥时,房门却再一次被人开启,人未至,那即张狂又熟悉的笑声已经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