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牙尖嘴利!”那官兵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凶徒!”说罢,他看向那边的酿酒师老三,“那酿酒师,你乖乖与我等回去,什么事都没有。若是不回去,便与这帮凶徒一同拿下!”
“你……”那群江湖客中其中一人怒极正要出声,羽箭破空而来,纵然今夜月圆,一片亮堂堂的,但如此多长箭破空而来,又如此突然,即便江湖客挥刀砍断了不少羽箭,却仍然将出声的那个江湖客射成了刺猬。
那江湖客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一切如此突然,又如此迅速,快到路边的行人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死了一个人。
那酿酒师神色大骇,早有官兵走到他们几个行人身边没有出声,却拔了刀,显然不准许他们就这么离开,连卫瑶卿在内的行人在一旁看的瑟瑟发抖。
许久不见旁的行人,可见前路已被封锁起来了,那几个江湖客恐怕插翅难逃。
“束手就擒吧,逃不掉的。”那官兵手里的长枪,挽了个漂亮的枪花,抬了抬下巴,立即有官兵上前押住了酿酒师老三,将酿酒师老三押到了一旁。
官兵又抬了抬手,立即有一队人带着酿酒师老三向后退去,官兵这才抬手下令:“拿下他们!”
那几个江湖客当下脸色大变:“你可知我们是谁的人?裴家敢……”
“相爷公正廉明,有何不敢?”官兵勾唇冷笑,飞快的打断了他们的话,意有所指,“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长安!”
说罢,便不再与那几个江湖客多言,当下长枪扫去,枪法泠泠,倒是个难得的军中高手。
这几个江湖客当下便反应了过来,拔刀相向。
百步穿杨的箭手早已待命。
羽箭、长枪,还有军中好手的精兵,于是想要逃脱的凶徒死在了官兵的手下,一切都顺理成章。
身旁的行人早被吓得腿软倒了下去,卫瑶卿伸手扶了一把,看向面前的这一场官兵与凶徒的对垒。凶徒是死了,毕竟不能以一敌百,不管人数还是精心的准备上都远不及对方,对方不留手,这一切,结果毫无悬念。
但所谓的凶徒却使了一手漂亮的虎贲刀法,当然刀法再漂亮,眼下都已是死人了。
只是据她所知,虎贲刀法是大楚军中所习的刀法,属于外家功夫一路。
那官兵翻身上马,叫来人:“把这里清理一下!”而后便翻身骑马,向这边行来。
事出突然,尽管这个时候经过的行人不多,却还是有四个百姓目睹了这一切。
官兵扫了一眼这四个吓的或低头发抖,或腿脚站不住的百姓,笑了:“那些是匪徒,不用慌。”
说罢他便调转了方向离开了:“问了他们的姓名,再放这几个百姓离开!”